齐发出惊呼,迷离的光影映在看客脸上,表情是如出一辙的痴狂迷乱。台上灯光明亮,晕黄色的光为他镀上一层光晕,让他的皮肤像涂了蜜一样。我的手落到他的腹部,弹琴一样地跳动抚摸,他抽着气,刚刚泄过的阴茎又半硬起来。
很敏感呢。
我轻笑一声,他反应剧烈,腰身颤抖,铃口又向外吐了两口前列腺液,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,沿着胸膛向下滑。他似乎想循着声音转头,但大概顾忌我方才的话,强忍着没有动,黑色的眼罩上晕开一片湿痕,看样子哭的很厉害。
他的手脚均没有被绑缚,但仍然乖乖地跪在那里,没有一点挣扎。
我循着没有口水的地方,挑了挑他的下巴,像给小猫挠痒痒那样搔他的下颚,他侧头依偎着我,不自觉地蜷起身子,像被挠到了痒处,喉中呼噜噜的,过不片刻,鸡巴便全硬了。
场中气氛全然被带动起来,我知道,下面一定有不少人在看着台上自慰。台下昏暗,光影迷离,五颜六色的光束飞旋转动,空气喧嚣而狂热,隐隐带着令人疯狂的气氛。
我像巡视领地一般,上下打量着他,右手拢紧他纤细的脖颈,慢慢握紧,拇指恰好掐住他颈侧的大动脉。血液在皮肤下奔腾涌流,随着心脏的搏动,血管一跳一跳的,昭示着掌下身体蓬勃的生命力。
他呼吸不畅,脸色渐渐涨红,几近窒息,我倏然松开手,安抚似的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。新鲜空气涌入,他急促喘息,鼻翼阖动,透过面具与眼罩的间隙,隐约可见他脸上肆意蔓延的泪水。
我摸着他的脊背安抚他,然而片刻后,手却又掐上了他的脖颈,继续用力,待他将要受不了时,便再松开,抚摸他,安慰他。几次下来,他抽泣不已,嗓中呜咽,然而底下阴茎却又一泄如注,精液泄完后,余势不绝,一股微黄的清液从铃口涌出,哗哗地流下来,弥漫开淡淡的腥臊气。
他脸上一下通红,似乎想竭力忍住,但最终没有成功,在大庭广众下失禁而出。
我没有再碰他,摘下手上一直带着的白手套,放到他身侧的调教台上,这代表着,这一场调教结束了。
台下有人发出叹息,不知是失望还是满足。我转身拾级而下,聚光灯一直追逐着我,灯光太过耀眼,打得我眼睛有些睁不开,我眯了眯眼,目光从台下看客的脸上一一扫过。他们原本饥渴地聚在台下,将高台团团围起,然而此刻,触及我的目光,他们却都瑟缩一下,不自在地低下脸,不约而同地为我让出一条路。
我从这条路中走过,如同摩西分海。
我能感觉到,他们在悄悄看我,目光炙热,但当我看过去时,却碰不到任何人的视线他们都低着头。
灯光暗了下去,有另一对主奴上了台。我走到吧台边,随意坐在卡座上,点了点桌面。酒保是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,比我年纪大些,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,耳朵上打了三四个耳洞,挂满耳饰,他殷勤地擦桌,满脸堆笑,讨好地问我:“凌神喝点什么,老样子吗?”
我本名凌萧,在这里化名凌霄,只是不知为何,他们都不叫这个名字,只叫凌神,只有一个人例外。
“凌霄?”一道柔和的男声传来,声音的主人在我身旁落了座,“轩尼诗,谢谢。”他对酒保说。
来人三十多岁年纪,一头亚麻色短发,穿着卡其色风衣,人很瘦,腰细腿长,长相清秀,眼角有小小的细纹,锁骨处纹着一朵刺青玫瑰。他叫叶沂,是这个俱乐部的老板,据说二十多岁就开始创业,把“清域”打造成了本地最大、最知名的BDSM俱乐部。
说来好笑,这样一个私秘、色情、淫靡的俱乐部,居然叫“清域”。
酒保把轩尼诗倒好,轻轻推到叶沂面前,叶沂端酒抿了一口,问:“你喝什么?还是丝袜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