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没射,今天先准你一回。”
玉锁解开后,被束缚住的鸡巴立刻勃起,颤巍巍地挺立起来,龟头翻出,嫩红的马眼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淫水。段璟曜肤色白皙,即便男根亦是白玉一样的色泽,只是此刻,那鸡巴因过分充血而变得通红,倒像是胭脂染过色一般,好看的紧。
席叡抽出腰带,将身下人两手束起,绑在龙椅靠背上,然后随手一扯,把段璟曜扔在地上的真丝亵裤撕裂,一边绑住他一只脚,架在龙椅扶手两边。这样,帝王的身体便被彻底打开,像绑在砧板上的猎物,要任人鱼肉了。
段璟曜的呼吸果然立时粗重起来,神态痴迷,身下淫水流的更凶,马眼处已隐约可见乳白的精水。
他喜欢被绑着肏。
“主子……啊恩……不行了……要、要泄了……”他胡乱地摇着头,咬唇呻吟。
席叡伸手握住他的鸡巴,拇指按住马眼,堵住他将出未出的阳精,骂道:“你是早泄吗?这么没用!”
这才刚打开锁,他就要射精,那过会儿肏的时候,就得再给他锁起来,他又要疼的哭。太长时间憋着,对身体不好,可任着他发泄,还不把身子给掏空了?
将军啧一声,命令:“忍一会儿。”
有什么办法呢?这是他的奴,是他的爱侣,也是他的责任。他在他面前,只要诚实地坦白自己的欲望就好,剩下的,自有他这个主人来掌控。
段璟曜手脚被牢牢绑住,腰身弓起,腿间一片狼藉,呜咽呻吟,“嗯……忍、啊……主子、主子……我忍不住……要、要溢出来了……后面,小屄好舒服……啊!”到最后,他几乎是在尖叫,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退。
席叡的手指还插在他小屄中,不住地摩挲按揉他的敏感点,他怎么忍得住?屄穴里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,浪潮般一波一波推涌着他的身体,眼看就要将他送上巅峰。
席叡鼻中哼出一声,笑他:“得亏你喜欢男人,不然这个样子,哪个女人看得上?”
段璟曜反手攥住绑住他的腰带,哼唧道:“不喜欢男人,只喜欢主子……喜欢被主子肏……啊恩……主子,叡郎……真的忍不住了……”
席叡已感觉到有液体顺着指腹与龟头间的缝隙溢出,他狠狠地掐了两下柔软的龟头,问:“你主子不是男人?”
“是、是……”段璟曜立刻讨好地说,“没有比主子更男人的了……是我没用,不争气,早泄……啊!啊……泄出来了……好舒服……叡郎……”
精水一股股从马眼中溢出,弄脏了席叡的手掌。
席叡反手将那精液抹到段璟曜唇上,段璟曜伸舌,绕着粗糙的指腹舔弄,啧啧有声,“嗯……好骚啊……”
“你也知道你骚。”席叡骂一声,抽出后穴中插弄的手指,褪下亵裤露出早已勃起的狰狞鸡巴,掐住段璟曜的腰,胯往前轻轻一送,粗大骇人的鸡巴便插入了软嫩的小穴中,噗叽一声,全根没入。
“嗯……”段璟曜发出一声满足的、绵长沙哑的呻吟,好似身体中经年空虚的部分终于被填满了。
席叡不再留情,两手牢牢攥在段璟曜腰上,啪啪狠肏起来。
威严端穆的正和大殿中,尊贵无双的金雕龙椅上,帝王软着身子,比青楼中最淫荡不堪的婊子还要下贱,双腿大张,任由身上的男人玩弄他、作践他。身份再高、万人之上又怎样?还不是情郎勾勾手,就要乖乖跪在地上,任人践踏?
皇帝?
不,他只是席叡的一条狗。
但这样卑贱的身份,却比世间至尊的皇位更让他有归属感,更让他心生欢喜。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彩蛋是昨天彩蛋的后续,当年醉酒后那些事儿,第二波,席叡明白了段璟曜的心思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