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免让物理老师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教学方法有问题,也因为这个问题,曾多次找邱喻谈话,但就像是撞了鬼似的,邱喻的物理成绩就是上不去。
真的很神奇,都说数理化不分家,搁邱喻这儿,物理就像那个不着家的逆子。
邱喻把把题目递给他,是道选择题,后者仅仅只是看了遍题就直接拿起笔开讲。
“这个公式知道不?”舟飏在纸上面写下一个公式,“你把题目的这个值带进去,它就可以演推成这个样子。”
舟飏在题目上把那个值画个圈,右手拿笔在纸上几笔下来,公式就变了个样,由于隔得近,邱喻清楚地看见了他右手关节上已经结痂的伤口,四个关节上鲜红的伤口,邱喻清楚知道这样的伤口只有是使劲砸墙或地板等物体造成的,只有这样才会让四个关节上受伤。
邱喻当时就呆住了,眼神有些不自觉地往伤口处瞟。
有点想问问他,但又怕他觉得自己多管闲事。
舟飏也觉出邱喻的目光,发现他看的是自己砸窗留下的伤口,连忙换了只手在撑桌面上,出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啊?”邱喻回过神,“没事没事,继续说吧。”
舟飏把手背伸进袖口里,只留出五根细长的手指,指甲修剪平整,他继续讲道:“然后这个公式,你不觉得它像什么吗?”
换做被其他人看见伤口,舟飏都不在乎,他们发现了就发现了呗,但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,他不想让邱喻看到。
闻言邱喻也不在想那几道伤口,而是仔仔细细看着那推演的公式,琢磨了会儿,有些不明所以。
舟飏见他盯着公式半天,也没有给他提示,而是在等邱喻给出答案。
这有点像邱喻讲题的样子,他给舟飏讲题也都是尽量让他自己思考。
邱喻盯着那道演推式,像是要把纸盯出个洞。
“这是个二次函数?”邱喻有些自暴自弃,随便说了个自认为离谱的答案,那演推式确实是二次函数,这是邱喻对演推式的第一印象,但舟飏问他这像什么,绝不会只是二次函数这么简单。
“对。”
“啊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没事,继续讲继续讲。”
“知道这是二次函数后,你把它的图像画出来。”舟飏缓缓道。
邱喻三两下画出图像,图像出来后顿时茅塞顿开,都不用舟飏继续讲,在草稿纸上一路畅通无阻地写完所有步骤。
舟飏见状在心里默默夸赞邱喻的思维,他倒也不惊讶,在他眼里,邱喻就是有这么聪明,这从邱喻给他讲题时他就有的感觉。
由于这道题是老师发的卷子,邱喻没有答案,但他觉得自己算的没错,于是问道:“选A?”
“嗯。”舟飏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。
此时上课铃响起,第一节 课开始
学校的银杏树已然成了秃子,前段时间树下大片大片的银杏树叶,许多学生会去树下面捡,不为别的,就因为银杏叶好看,金灿灿的一片,做成书签比买来的更有一番风味。
虽然不知道舟飏那天为什么突然心情不好,也不知道他昨天为什么请假,但邱喻还是明显觉得两人的关系近了许多,至少这之后,自己找他聊天都不用像挤牙膏一样,大多数都是在讲题,高一的数学,化学,生物。
中午时两个人会去教室外面,教室里的人都睡了,他俩讲题会影响其他人。
但周六的课程结束后舟飏会一个人待在教室,邱喻则是去便利店兼职。
只剩几天便是期末考试,两人都憋着口气使劲往脑子里塞东西,他们都希望这次期末考好点。
虽然这只是次普通的期末考试,在考试多如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