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玩完脸就开始咬脖子,带着涩情的呼吸打在邱喻的脖颈处,邱喻现在都不敢看他,一定是满脸色欲。
可邱喻却开始浑身难受,在这种充满情欲的环境了并没有被激起欲望,反而胃里一阵抽疼,里面有东西再翻滚,不停地翻滚涌动。
邱喻开始拼命挣扎,使劲把舟飏往外推。
舟飏不顾阻拦摸上邱喻的腰身,由于醉酒和沉溺于情欲,并没有发现邱喻的异常。
邱喻想忍住胃里的难受,但最终还是没耐住,挣脱老舟飏翻身干呕起来。
他半跪在地上,干呕地天地倒转,日月无光。
舟飏一愣:“你就这么恶心我吗?!”
邱喻呕得厉害,简直要把肝脏都全部吐出来,连带着咳嗽,但他又什么都呕不出来,胃里一点东西没有。
舟飏这才发觉不对劲,连忙上去扶他,给他拍背,慌张道:“小喻我跟你开玩笑……不要当真!你……没事吧?”。
这样做并没有让邱喻好受,他咳得厉害,呕出来的泔水中竟杂了几道血迹。
舟飏脑子当场空白。
邱喻咳血了!
“来人!来人!都滚进来!”舟飏吼道,声音传遍了整个宅子。
当天夜里,宅子灯火通明。
所有佣人保镖都站在自己的岗位上,医生更是在极短的时间里赶到宅子里。
其实邱喻很快就缓过来了,也不吐了,身子也好受不少。但舟飏坚持让医生看看,若非邱喻极其不配合,舟飏肯定会连夜带他也医院做全身检查。
折腾到凌晨,邱喻磕了几颗安眠药,已然睡下。
客厅,医生正襟危坐:“舟先生,邱先生身子并无大碍,你若是在不信就带他去医院里仔细检查检查。”
舟飏扶额,心想他要是愿意早就带他去了。
医生又说:“邱先生可能只是受惊,身子又比常人要孱弱不少,当时你们在做什么,让他受了惊?”
舟飏眉头紧锁,烦躁地捏了捏鼻,答非所问道:“他为什么还是这么瘦?明明每天都有在吃饭。”
管家说过,邱喻每顿饭都会吃,虽然吃得不多,但绝不会饿着他,可邱喻现在看着却是越来越瘦,一副弱柳扶风样,风吹都怕他倒。
这可不是舟飏想看到的。
医生搓搓手,他知道舟家的背景,不敢招惹,只能委婉道:“也可能和他的心情有关,人哪,要是心情不好就算吃得再多也胖不起来,舟先生可以想办法让他开心起来。”
舟飏垂眸,让小喻开心的事?放他回去吗?
不行,舟飏摇摇头,他很自私的觉得留在这对邱喻而言是最好的生活。
不然让他回去住那个小破旧,去做给人端盘子的服务员?
重逢后邱喻都没给他端过盘子!
后半夜,舟飏守在邱喻的床边,他睡得很浅,舟飏不敢有大动作,只是静静地看,一夜无眠,在天亮前又默默地出门,去了公司。
因为他觉得邱喻起床第一眼可能不想看见他。
舟飏安排管家监督他吃药,在早晨管家端上来一碗药时,邱喻问也没问就喝了,丝毫不在意自己喝的是什么,仿佛就算端一瓶毒药来他也会喝。
舟飏每天大早回家,上赶着照顾邱喻,又是喂药又是哄饭,但邱喻回馈他的只有冷淡和疏远。
不过好在邱喻身子似乎好了不少。
来来回回几天,舟飏就不怎么去公司了,方便照顾邱喻,他把业务都搬到了家里。
如此二来,韩素易作为他的助理,免不得要来宅子里交接工作。
韩素易虽然已经来过这宅子几次,但看着眼前她几辈子不吃不喝都买不来的宅子还是会紧张,她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