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后,您这是说的什么话?”宇文肃闻言眼神一暗,大概猜到了柳渐宁的心理,柔声安慰道,“父后有孕,这是天下的大喜事,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?”
可能是因为怀了孕,柳渐宁整个人被影响,变得不对劲了起来。
他现在情绪极为敏感。
“不……肃儿……我真的可以不要他……我有你就够了……”
宇文肃听见柳渐宁这样说,忍不住了,直接坐到柳渐宁的床边,殿里的人都被他赶出去了。
他握住柳渐宁的手,“父后……”
柳渐宁好像也觉得宇文肃此时的情绪不对劲,下意识要把手抽回来,可是被宇文肃握得紧紧的。
看着柳渐宁如受惊小鹿的模样,宇文肃心里软成了一滩水。
现在,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的事物了。
宇文肃直接将柳渐宁拥在自己怀中,握着柳渐宁的手按在他的肚子上,动作轻柔,“父后在担心什么呢?”
柳渐宁面色一怔。
他身上只穿了件亵衣,只靠着几根面条系着。
被宇文肃摸得身体都不对劲了起来,有种难以启齿的燥热感。
柳渐宁紧紧咬住下唇,不让自己出声。
“是觉得,我会容不下这个异母的‘弟弟’吗?”宇文肃轻声笑了起来,听起来很愉悦。
柳渐宁身体颤抖起来。
宇文肃的手已经不止待在他的肚子上了。
“父后,阿宁……”宇文肃不经意间,泄露了自己对柳渐宁的称呼。
听见宇文肃这句称呼,柳渐宁身体又是一抖。
这些日子来,他每天晚上,都会做梦梦到一些片段,便是他以为自己和皇帝同房的那天。
只不过那些片段里,和柳渐宁云雨的,却是宇文肃。
而梦中的宇文肃,也是一口一个阿宁叫着他。
想到这些情色的画面,柳渐宁脸上开始升温,下腹似乎有了动静。
宇文肃好像什么什么都没有察觉,手越来越不正经,摸到柳渐宁开始有了反应的性器,故作惊讶:“呀,父后,您这是怎么了?”
说着还大力摸了一把,柳渐宁怀了孕的身子再也忍不住,呻吟了一声:
“嗯啊……”
“硬起来了,父后不舒服了么?”宇文肃用调笑的语气和柳渐宁说话。
“肃、肃儿……啊别、不要……唔……啊……呜呜……”柳渐宁被摸得娇喘连连。
下体几乎是瞬间就湿了。
柳渐宁忍不住夹紧双腿,摩挲起来。
“我来帮父后吧。”宇文肃一手环着柳渐宁的身子,一手伸进柳渐宁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,轻轻撸动起来。
“别啊……呜呜呜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唔嗯”
宇文肃另一只手也探进柳渐宁的亵衣,精准无误地捏住柳渐宁胸前的突起,柔嫩的感觉让宇文肃身体一震,听着柳渐宁破碎的叫声,感觉自己都要被叫射了。
毕竟,现在的柳渐宁可是处于清醒的情况下。
“父后,怀上儿子的种,感觉怎么样?”宇文肃在柳渐宁耳边,轻飘飘地告知了柳渐宁这个秘密。
“什么?!啊”柳渐宁大惊失色,不过马上又被宇文肃的动作弄得身体软成一滩,止不住的呻吟。
“我……我怎么会……怀上你的孩子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啊啊啊……嗯……”
宇文肃咬住柳渐宁的耳垂,“为什么不会?现在父后不就在我怀里发骚么?像个等着被肏的骚货。”
“你!你、啊”
宇文肃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让柳渐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快感让柳渐宁大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