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了。”
唐阮阮凝视着他,心中涌起一股暖意,清澈见底的杏眼,似乎要直直看到他心里去。
秦修远被看得有些局促,轻咳一声,便佯装假寐,靠在了车壁上。
唐阮阮见他睡了,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她敛了心神,回想起刚刚经历的一幕一幕
她自己拔簪挟持唐盈盈的那一刻,便是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。
就好像小时候,父母一直在外地工作,她一个人在老家上学,爷爷奶奶对她虽好,可还是架不住在学校里被人欺负。
许多孩子都喜欢取笑她,说她是没人要的野孩子……有一次,一个小男孩踢了她一脚,说:“来啊,让你妈妈来骂我呀!你一定没有妈妈吧?哈哈哈哈……”
唐阮阮那时候气得直接一脚将小男孩踹翻在地,导致他脸上缝了好几针。
事后所有人都责备她,她却一声不吭。
她这个人就是这样,表面看起来温柔恬静,但对喜欢的人和事,都十分执着,不容许有任何人来伤害他们。
可一想到刚刚唐盈盈夺了簪子,丧心病狂地向她刺过来的样子,还是有些后怕。
原身这些年来遭受的不平对待,和她自己穿过过来之后种种经历,此刻都涌上心头,这些事无人可诉,无人能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