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头师傅,能把饭菜煮熟都不错了,更遑论味道。
韦副将道:“所以我宁愿清减下去,也不愿意吃不好吃的东西……再说这肘子,又肥又腻,并不怎么好吃。”
秦忠一听,瞧了他一眼:果然是清减了不少。
正当秦忠出神之际,秦修远道:“你先回去给夫人送个信,就说我今晚和同僚聚聚,可能回得晚些,让她别等我了……”
秦忠默默应声出去。
韦副将揶揄道:“秦大将军如今也要报平安了?”
秦修远睨他一眼:“这么油的肘子,还堵不上你的嘴?”
韦副将讪讪一笑,换了个话题:“不过话说回来……我和老钱都奉命回京述职,这倒是让我有点担心北疆的情况。”
钱副将咽下一口酒,道:“他们骚扰边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放心吧,他们也不敢妄动的。”
秦修远道:“怎么说?”
钱副将道:“如今那北齐六王子成了监军,整日操练兵马,时不时地来骚扰我边境,就是为了做给他父王看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北齐王的王储继承人迟迟没有决断,如今是争权上位的好机会,他又怎能冒险?这打仗一事难说得很,若是打赢了还好,万一打输了,岂不是要输掉王位之争?他才没那么傻呢!”
韦副将道:“话虽如此,可难保他不会借着掌兵的机会来抢夺王位,你可别忘了,他的眼睛……”
秦修远眸色一凝,也沉声道:“没错,他的眼睛被我二哥射瞎了一只,北齐王……按理说不会选一个残疾的儿子来继承王位的,在他们的信仰里,六王子已经不完整了。”
钱副将一愣道:“我倒是忘了这一回事……若是他确定自己继承王位无望,很可能会直接带兵逼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