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简图。店上下三层,每层好几百个平方米,总共的营业面积上千平方,算得上有一定规模了。再看门头的装饰,档次也不算低,初略估计盘店的金额、租金、装修和设备人员等等投入,五百万确实不够的。如此,两个店面,要搞出上千万的现金开销费用,怪不得方骏短时间内抓瞎。

贺云舒看了那两个店,再刷方洲给的生活费卡就有点恶心。

她下班回家,陪孩子们玩得睡着后,去卧室整理了一下六年来尽量留存的单据和账本,全丢书房的地铺上去。

因此,方洲一身疲惫回家,面对的就是地铺上的一堆纸盒和厚厚的三个本子。

他翻捡着看,纸盒里装了各种手表、钻饰、玉手镯和零碎的饰品,均是他或者长辈送贺云舒的。他皱眉,她这是在搞什么?忍不住,又去翻本子看,书页里落出一张有点旧的卡片,还有一些陈年的发票或者小收条。他疑惑了一下,捡起来,面对着许多诸如尿片、奶粉、童装、游乐场、礼物等等开销,太阳穴抽痛起来。

方洲丢下卡片和账本,走去卧室,贺云舒又不在。

他一股无名火起,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?

钱不要,道歉不接受,当面说接受他的解释,背面却将开销账本甩出来

方洲在走廊上打了两个转,摸出手机给保姆发短信。两个保姆轮班陪睡,但贺云舒去了,不知他们在不在。他先短信去问了排班,确定其中一个在后,又发短信将人叫出来。

片刻后,保姆衣衫完好地从房中出来,恭恭敬敬地叫,“小方先生。”

他道,“今晚上我和云舒陪孩子,你去宿舍休息吧。”

保姆不敢问什么,径直下楼,方洲顺手关了三层单独的门。他伸手试了试老大的儿童房门,门锁应声而开。

房间里有微光,高低床边的地板上一点起伏,赫然是贺云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