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云舒看清楚里面自己的影子,道,“她觉得不错。所以,就快不是亲戚了,多少干点吧。”
他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,有点咬牙切齿。她既吃定了他不想离,也想逼他尽快做决定。可惜对自己无益的事,怎么也不会随意松口。他起身,站到酒架边看酒,“爸,中午要不要喝酒?”
贺云舒笑一下,这不就对了么?
方洲酒量不错,这个不错的意思是在酒会上浅酌几杯还能保持神智清醒。
贺父的酒量,则算得上好。这个好,是真金白银从市场上诸多酒棍里杀出来的意思。
不同一个量级的人才,摆在一起必定有优劣。
饭菜上桌,就该开酒。
贺云舒很主动地摸了贺父的一缸高粱酒下来,道,“我爸从乡下小酒厂收的,亲自守着人家蒸的,味道不一般。”
说完,就给一人满了一碗。
贺父也不客气,端着自己的酒碗碰一下方洲的,一口气下去一半。
方洲盯着酒液皱眉,这酒的味道也过于猛烈了,起码52度。
贺云舒却些挑衅地问,“不喝?我爸敬酒你不喝?”
母亲在桌子下面打了她一下,她不理,继续道,“赶紧喝吧。不说一半,起码一大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