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他讲到宁樱在袁家的所作所为,好像真有这个可能。
见她不说话,李瑜又抛出一个问题,“她平日里可曾提到过外面的那些良家子?”
崔氏摇头,“没听她提起过。”顿了顿,“可是她这般处心积虑跑出去是为了什么呀?”
李瑜没有说话,只指了指外头屋檐下挂着的金丝雀笼子,“她只怕是嫌秦王府养不下她那只娇雀了。”
崔氏:“……”
两人看着对方沉默,也不知过了多久,崔氏才道:“这也不对呀,她平日里对二郎你可上心了,为何又想跑呢,难不成是厌倦你了?”
此话一出,李瑜差点气得心梗,愠恼道:“胡说!我是主,她是仆,她的身家性命都拴在我身上,凭什么敢厌烦我?!”
崔氏:“……”
李瑜越想越气愤,他堂堂秦王府的娇贵公子,居然被一个奴仆给厌烦甩了,简直是匪夷所思,荒唐至极!
要知道宁樱存在的目的就是拿来伺候他的,如今人跑了……转念一想,人家都跑了,他还在这儿纠结她为什么要跑,不就跟怨妇差不多吗?
这不,崔氏也觉得他过于在乎宁樱了,说道:“二郎啊,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李瑜没好气道:“你说。”
崔氏:“那女郎已经跑了,不管她是因何原因跑的,可见是没把秦王府放心上的,你却还反复为她纠结辗转,不就是被她给拿捏住了吗?”
这话李瑜不爱听,驳斥道:“瞎说!我只是想弄明白而已。”
崔氏“哦”了一声,问道:“弄明白了又如何?”
李瑜愣住。
崔氏语重心长道:“弄明白了又去把她找回来继续养在身边?可是人家不屑回来了呀,你此举明明是对她上了心,还死不承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