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在某些时候他会选择无视,比如白日里他会用公事掩盖那种不适,但到了晚上,那种不适感犹如蛛丝般从每个角落里涌出,一点点包围过来,令他不得不去正视他确实不习惯她的离去。
睡不着觉,他索性去了耳房。
耳房比不得主卧,要狭小得多,李瑜在门口站了会儿,才坐到了宁樱曾经睡过的床上。
那床也窄小,他个头高,一个人躺下去几乎占满了。
往日那女人就是躺在这里随时等候他的差遣。
到底是女人睡过的床,带着熟悉的脂粉香,他忍不住拉被子轻轻地放到鼻息嗅了嗅,是他喜爱的梨花香。
清浅的味道弥漫在鼻息,周边全是宁樱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