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说:“是,是啊……”
黄梓瑕看看屋内,轻声问:“你爹身体可还好?”
“还好,虽然已是无法痊愈,但将养了这么久,眼看着该好起来了。”张行英的脸上终于露出开朗神情。
“那就好啦,老人家的身体,可要小心看护着。”黄梓瑕在院子中的葡萄架底坐下,落完了叶子的葡萄架只剩得几根夭矫的藤蔓,纠缠在竹架之上。
周子秦则一把拉住张行英的手,低声问:“你知道吗?我刚刚在西市,看见阿荻了。”
张行英顿时愕然,怔在那里许久,才赶紧跑去将门一把关上,结结巴巴问:“黄姑娘和你……和你看见阿荻了?”
周子秦用力点头,说:“可能她担心我们会泄露她的行踪,所以一看见我就逃走了。”
张行英嗔目结舌,许久才慢慢坐下来,低声问:“所以你们……你们也不知道她在哪里?”
“但她应该就在长安,我已经在西市见到了她两次。”黄梓瑕说。
张行英赶紧说:“那我,我去找找。”
周子秦紧张说道:“但她依然还是皇上要怪罪的人,你可要小心点。如今夔王要保你也不便呢。”
张行英脸色僵硬,只能连连点头,说:“我知道了,我去找她……”
从张行英家出来,黄梓瑕与周子秦在路口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