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布和伤口粘的有些紧, 江穗第一下没扯下来。

“伤口和纱布黏在一起了,要使点劲。”她扯之前和厍凌说了声。

“嗯。”

江穗加大手里的力度,将纱布从伤口上扯了下来, 纱布一扯开,巴掌长的伤口露了出来, 伤口像是被锋利的东西化开, 肉往两边外翻, 伤口处还有些化脓。

江穗拿起桌上的碘伏给他伤口消毒:“干活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受伤了?”

他这的伤这么严重,还干了一天的活。

“不耽误干活。”

江穗擦着他伤口的动作一顿,睨了他一眼,伤在腰上,还这么长的伤口,竟然觉得不严重还能干活?

不知道他是嘴硬,还是真的觉得这伤口是个小事,江穗没再多问,低头仔细一点点的给他的伤口消毒,怕处理的不好再二次感染。

温热的呼吸一直持续的吹在腰间,厍凌微微侧头看向身后的江穗,灯光打在她的脸上,看不清她的神色,只能看到她动作十分小心一点一点的清理着伤口。

江穗清理完上伤口,用手扇了扇让碘伏快点干。

“药是哪一.....”江穗边说边抬头,说还没说完就见厍凌正低头看着她。

江穗见他看着她,神色不明,疑惑道:“怎么了?”

“这个药洒在伤口上。”厍凌拿过一边的白色药瓶递过去。

“哦。”江穗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药瓶,将里面的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。

“纱布你自己包吧。”她不会包扎伤口,对于厍凌这种经常受伤的人来说,包扎应该不是问题。

江穗说完将纱布递给他,退到一边看。

厍凌拿着纱布在腰间缠绕了起来,江穗视线落在他的结实的上半身,刚才只顾着给他上药,也没仔细看。

厍凌是很标准的倒三角体型,厍凌后背的肌肉不多,但由于整体的线条很好看,使得整个后背看其起来充满了力量感,有一种想上手摸一把的冲动。

厍凌察觉到身后的视线,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,接着缠着腰上的纱布。

江穗见厍凌拿过剪刀见纱布,赶紧收回视线,去拿桌上换下的纱布扔进垃圾桶。

江穗收拾完回到床上坐好,等了会见他穿上衣服不上床,反而去桌边坐下,诧异道::“今晚还工作?”

厍凌拿过桌边的笔,边写边回:“把报告写完。”今晚把报告写完,明天送去队里,就能开始休假。

江穗看见厍凌手里的笔一直在动,没再开口打扰他,厍凌报告写完她早已经进入梦乡。

第二天天一亮,江穗就从床上爬了起来,准备烧窖,但没想到的厍凌比她起的更早,已经不再床上了。

“娘,快来!”石头见娘从屋里出来,朝他招手,让她来看爹爹烤面包窖。

江穗见厍凌将插在面包窖里的木棍抽了出来,烟顺着面包窖的气孔往外飘。

虎子从爹爹面前跑到娘身边,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走到面包窖前,伸手指着面包窖的一侧:“娘,你看。”

江穗顺着虎子的是视线看去,半圆的泥面上画了四个人,两大一小,两个大人的身边各自牵着一个孩子。

一看就是他们一家四口。

虎子开口给娘解释道:“爹爹牵着的是哥哥,娘牵着的是我。”

江穗看着墙壁上的自己,可能是她的头发不好画,但又想表达出是她,不知道是谁在她的头上画了两条向上的粗线,十分的有喜感,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
江穗伸手指着墙壁上的自己,笑着:“这是你和石头谁画的?”

“我跟哥哥和爹爹一起画的。”昨晚上他和哥哥画娘,因为不会画头发就喊了爹爹来帮忙,爹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