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呢?嗯?”
时彦深语气森冷,每一个字仿佛从齿缝间挤出,手臂越收越紧,似要把怀里的女人勒进他的骨血里!
顾飒飒背脊窜寒,却也气恼道:“时彦深,你有病吧!我刚刚是故意跟眠眠那么说的”
话音还没落,她瞪大了双眼,侧过头以眼尾的余光盯着身后的男人,恶狠狠道:“时彦深,你丫骗我,你的神经病根本没治好啊”
话音还没落,男人已经将她抱起,上了别墅楼梯。
只感觉天旋地转,顾飒飒拳头不停捶打着男人的背,一路怒骂。
她本以为时彦深只是因为听到自己对叶眠说的那些话吃醋了,没想到的是,时彦深其实是神经病发。
外人眼里的时彦深,冷静自持,斯文矜贵,只有顾飒飒知道,他有病,是个偏执狂。
两年前,他囚禁过她三天,把她关在黑暗的屋子里,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疯狂地做,惩罚她玩弄他、背叛他。
这件事,叶眠问起来,她都没敢告诉。
时彦深抱着顾飒飒直奔别墅阁楼,他一脚踹开房门。
狭窄的阁楼内漆黑不透一丝光亮,只亮着一盏台灯,顾飒飒被他放在一张床上,她刚要爬起,双手手腕被男人扣住,用塑料扎带绑在后背。
“时彦深!你个疯子!你放开我!你这是犯罪!这次我绝不饶了你!”顾飒飒被吓出了生理性的眼泪,嘴上还强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