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才想起,抱起一床被子,拿了枕头,给外间的男人送去。

男人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,长身玉立,背对着她,站在落地窗前。

她没叫他,帮他铺着沙发。

落地窗玻璃反射出她贤惠的身影,乔湛北心脏一扯,不由得想起以前,她在卧室贤惠地收拾房间的画面。

他咽了咽梗塞的喉咙,转身走向她,“我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