缱绻细腻的吻像是绵绵细雨,温暖而湿漉,她心跳怦怦然,整个人融化在他的吻里。
一吻方毕,乔湛北埋首在她的颈窝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,叶眠闭着眼,仔细感受着他的一呼一吸。
只听他声音粗哑道:“我说那话是以为自己要死了,但是,只要我活着一天,就见不得你跟别人在一起。就算你真改嫁了,我也不放过。”
何况,他知道她是被迫的。
听着他霸道的话,叶眠心里暖融融的,她也爱极了他对自己的不放弃。
乔湛北吸吮着她皮肤上的气息,闭着眼,感受着自己与她的心跳,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。
过了好一会儿,叶眠坐了起来,看着陌生的充满民国风格的房间,窗外的香樟树郁郁葱葱,一阵风吹来,带来一股淡淡的清幽木质香调。
她下了床,赤着双脚,走到窗口。
“乔哥,这是你在苏城的别业?”她看向木质大床上坐着的,赤着上身的男人,扬声问。
虽然昏迷了三个月,他身上的肌肉看起来没萎缩,精壮又性感。
乔湛北披上睡袍下了床,走到她身后,拥住她,“我转到你名下的财产、房产,你都没看?”
话落,他将她用力一提,让她赤着的双脚踩在自己的拖鞋鞋面上。
叶眠后脑勺靠着他的肩头,“没有,我哪有那闲心,看你给我留了哪些财产。”
那时候看着他躺在ICU,随时会死,她也生不如死。
“这是我们离婚后,我在这边置的民国老别墅,想你的时候就过来小住几天。指望能遇着你,结果,怎么找都找不着。”他淡淡道。
叶眠了然,转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,安慰他。
“都八百年前的事了,过去了。你昨晚高烧近四十度,再去睡一会儿,我去给你做早饭。”他体贴道,将她抱回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