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,不吉利,愚人节也不行。”

“你快睡,我去做饭。”

她起身就要走。

乔湛北看着她的背影,咬了咬牙,忍着钻心的痛楚,打碎她的幸福与对他们未来的憧憬。

“眠眠,我也希望这只是一场玩笑,可惜,不是。我坠崖前,上官霆给我注射了一种药,一个月前我才知道,下半身瘫痪不是摔的,是那个药的原因。现在,我已经几乎全瘫了,我这次去美国,主要是去求医,全球最先进的实验室,目前也研制不出解药。”

男人低沉无奈的声音,从身后方传来,一字一句,描述得有鼻子有眼。

叶眠喉咙堵住,但是,她不信。

她转身走到大床边,掀开被子,坐下后,握他的手。

他的手冰凉,手指看起来软趴趴的,没有一点力气,就像死掉的大闸蟹蟹腿。

乔湛北清了清喉咙:“动不了了。”

叶眠还是不死心的样子,又握住他另一只手,拿起来,松手,他的手臂无力地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