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前,她快生产时,有个晚上,顾飒飒打电话给她,在电话里语无伦次地跟她说:“眠眠,时彦深他,他把我没,没事了,你别担心我。”
回忆起往事,顾飒飒心脏颤抖,双手紧攥,骨节泛白,似要把手机捏碎,那是一种又怕又恨的感觉。
顾飒飒闭着眼,倒吸一口凉气,她咬着牙说:“他是个变态,我不想提。”
她的脸色煞白,身体微微发抖,叶眠被她给吓着了,手臂揽住她的肩膀,抱着她,安抚她,“不想提就不提了。”
时彦深到底对她做了什么?天不怕地不怕,没心没肺的飒飒,提起他,好像很怕的样子。
过了好一会儿,顾飒飒缓过神来,亲了叶眠一口,认真道:“我没事了。”
叶眠的片子出来,骨头快长好了,医生建议她每天做些简单的复健,大概率不会影响她做刺绣那样精细的活儿。
两人站在医院的自动扶梯上,下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