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来救救她?

脑海里,蓦地浮现起乔湛北的脸。

他会来么?

萧义弯腰,朝着她就要扑去,叶眠双腿奋力踢打他。

男人被彻底激怒,抽出皮带,对着她的身子不停鞭打,叶眠疼得尖叫。

抽了数十下,他再次钳住叶眠的头发,将她拽了起来,邪笑道:“从不从?”

叶眠泪眼模糊,透着倔强,“滚!”

萧义扣着她的后脑勺,将她往墙壁上撞,一下一下,边撞边问她,要她主动臣服于他,他才满意。

叶眠被撞得头晕眼花,男人把她丢在沙发上。

她无助地尖叫。

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!

乔湛北一眼看到沙发里蜷缩着的人儿,呼吸一窒,她的旗袍破烂不堪,露出一道道血痕,头发凌乱,满脸泪水。

“乔哥……”叶眠看到他,哭着喊。

刹那间,男人双眼如嗜血般猩红,他握紧手里的高尔夫球杆,看着一脸狞笑的萧义,迈开大步,一杆子朝着他的头上挥去!

“嗷!”

那萧义一下倒在沙发里。

乔湛北从茶几上越过,在萧义起身前,又是几杆子砸在他的头上。

他抄起一旁的酒瓶,朝着他的头又砸去,酒瓶应声而碎,他用锋利的破口,扎在他身上。

萧义被打得全身抽搐,口吐白沫。

乔湛北转身,看着蜷缩在沙发里,颤抖着身子的人儿,男人鼻头酸胀,眼里涌起湿润,他用力咬牙,脱掉西服外套。

弯着腰,给她披上,将她抱起,动作轻柔得仿佛她是一碰就碎的珍宝。

叶眠头疼欲裂,意识模糊,看到乔湛北的脸,她委屈道:“乔哥……好疼……”

眼泪顺着眼角汩汩流下。

乔湛北心疼得无法呼吸,他俯身,在她额上轻轻地吻了又吻,“乖,我们马上去医院。”

叶眠吮着他身上的气息,安心地闭上双眼。

乔湛北抱着她,出了这间包厢,外面,警察成群。

无数小姐、男客靠着墙角抱头蹲下。

这家夜总会是萧义的淫窟,他在这里组织卖淫、贩毒,无恶不作。今晚,这里被警方一窝端掉。

车上,乔湛北深眸没离开过叶眠的脸一下。

怀里的她,闭着眼,苍白的脸颊上挂着泪珠,身体还不停地颤抖。

乔湛北低下头,下巴不停地蹭着她的额头,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安抚另一头受伤的小兽。

看着被虐打得遍体鳞伤的她,他一点不后悔当初狠下心,将他从自己身边推开。

没什么比她的安全更重要。

车子很快到了医院,乔湛北舍不得放下她一下,他抱着她去了急诊,医护怎么劝他,他都不肯松开她。

一直抱着孩子似地抱着她。

“湛北,她头上有外伤,像是撞伤,需要送去拍片。你这样,会耽误她的治疗。”时彦深赶来劝他。

他重复劝了几遍,乔湛北才从恍惚里恢复,他小心翼翼地把叶眠放在病床上。

“有烟么?”

乔湛北话音刚落,看似睡着了的叶眠,伸长手臂,紧抓住他的衬衫下摆,不让他去抽烟。

男人喉结滚了滚,心更加地疼。

上官宅邸,听闻萧义被抓,夜总会被警方端了,上官霆抽出一把武士刀,砍断一旁的木桩。

“又是姓乔的。”

他喘着粗气道。

乔家这个小子,命格够硬,几次都没把他弄死,刀枪不入。

五年前,他让人弄死他父亲,让他二叔蒙冤入狱,把他女朋友撞成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