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嫩的皮肤,嫩红的乳头......

“咦,是木头吗?硌着我了。”身后突然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着,张钦动了动,伸手想将其拿走。

两人的身体默契地套牢着,周猛只需抬手就能将张钦像抱小孩撒尿的姿势将人抱起来,那是一种绝对掌控的抱法。

不过,张钦要是向后伸手,也会摸到不该摸的东西。

周猛眨了眨眼,将人推开:“热,离远点。”

“哦”张钦挺乖的,见天色不早了,捡起地上被他遗忘的用藤条挂着的竹笋干放到厨房去,他便告辞走了。

周猛等人走远,关上院门,高大的背影透着股惬意。

“留一间房间给我?.......不害臊。”

说着这话的语气淡淡,却听不出反对的意味。

浑然不觉在这个世界里,给一个男人留房间意味着什么的张钦,正哼着小调洗澡,边洗边拍蚊子。

伐木费不了多少时间,几天之后,小山般的木材堆满了周猛的院子。

是的,是周猛的院子。

“嘿嘿嘿,借用一段时间。”

对上男人平淡的神色,张钦尴尬地摸鼻子。

没办法,就他家那左一个大洞,右面一个窟窿的情况,木材放那里不出五天保准被偷。

别说什么乡下民风淳朴,单就张钦这段时间卖蟹黄酱就十分招人嫉妒。

村里流言蜚语漫天,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跑来借钱。

不知道表出几里地的二伯一家蹲张钦家门,粗胳膊壮汉的二伯不要脸了哭丧着说他们之前对张钦一家有多好,如今家中有点困难想求张钦接济一二,谁知张钦不肯呐!

别说,一个壮汉哭得涕泗流涟,粗大的嗓门震天地,看着挺凄惨的。更别说带着自己夫媳,还有两个半大二郎,同样哭得惨烈。

被哭声惹来的村民渐渐为成了圈,见人多了,二伯觉着气氛也来了。

猛地一扑,就要跪倒在张钦面前,想一举将钱拿下。

众人哗然,这可没有长辈跪晚辈的道理。

张钦怎么可能让这人跪下,他一个滑铲将人撞倒,没等二伯哭喊出声,率先制人。

“二伯啊,我们兄妹等你好久了。”

论哭,还真没比得过张钦的,就他那张脸,蹙眉一下都凭白一股娇软感。

只见他白皙的脸皮泛红,泪水简直堪比珍珠般一滴滴地流,微颤着的嘴轻声叹息:“原想着拼了这条命给小妹小弟留下个安身的屋子,等我不在了他们也能活着。”

他当众解开衣裳,将腰上一圈红痕露出,撸起袖子,双臂也是通体泛红,还鼓着几个大包。

在白皙娇嫩的肌肤衬托下,那被挠破了的皮肤格外狰狞。

村民一阵议论“哎呀,张钦你这是怎么了?”

“看着可真可怖,别是什么恶疾?”

张钦泣泪:“唉,是我不幸,得了这刮肉病,一发作起来就全身发痒,只恨的把肉生刮下来才好。”

“初期还能忍,等再过一段时日,连骨子都发痒,去看了大夫,大夫让我.....让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,也就今年的事了。”

他说的有模有样,配着这一身凄惨的伤痕,当即大家都信了。

“其实也有活命的法子,就是有一味药难得昂贵,一克便要一两银子,十日一服用,长期以往也能吊住命。”

“我们三兄妹孤苦伶仃的,没那命吃那贵药。”

“我还愁着我死后小弟小妹怎么办,没想还有二伯您啊,”

“侄儿实在想活,这蟹黄酱的方子也没得几个钱,吃不了几次药,您能帮我买药续命否?”

张钦期期艾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