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
最后是一锅长面,大家全分了点喜气。
到了夜黑才散席,水生被灌的脸都红了,一股酒味,前面走得好好的,到家他便歪在香秀身上。
福妞捂着眼睛跑开,“我啥也没瞧见。”
香秀好笑,伸出一根指头点点他的额头,“叫你贪酒。”
却被水生捉去啄了口,闹得人脸红心跳。
隔了几日,油菜籽也晒得乌黑油亮,水生划船去镇上油坊榨油。
回来时带了一个食盒,他买了半只糟鸡,半只白斩鸡,他拿出来说:“见了不少摊子卖这,就买了些来。”
水生用筷子夹了一块糟鸡,喂给香秀,香秀吃了后说:“这糟鸡味道不错,糟卤挺香。”
她正往锅里撒虾干,天热吃旁的没胃口,少不得来一碗梅干菜虾干汤,等有丝瓜了,那又变成了丝瓜虾汤。
满仓早上又去钓河虾,这会儿她就过盐水一焯,成了盐水虾,来点葱姜蘸汁更入味。
简简单单一桌菜,福妞最爱吃白斩鸡,皮黄肉嫩,蘸点料后吃得头也不想抬。
“吃完了领你们去其他村看戏去,”水生啃着糟鸡紧实的肉,扔下骨头又说,“下河村今儿有人做戏。”
满仓忍不住欢呼,“我要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