霓千丈光棍的摊摊手:“只是无意从异朽阁中得知,虽然不确定真假,但是,事关生死。宁可信其有,不是吗?”

其他掌门这时也发话了:“是呀,是呀,想想以前那些人生死劫为何无法渡过,因为他们都畏生死劫如虎,都跟自己的生死劫离得远远的,甚至直接除掉,自然无一人渡过。”

这话没错,回想以往的案例,全是悲剧收场,无一例外。

事关生死的事,自然宁可信其有。

他跌坐回座位上,看向花千骨。

如此,这个徒弟子画是不能收了。一但师徒名份定下,便如父女,岂能渡什么情劫。

但这人,还是得留在子画身边,子画的修为和性命比什么都重要。

一个女弟子而已,渡情劫便渡吧。

想到这,摩严发话了:“既如此,花千骨,你便拜入我门下吧,我平日事务繁忙,便由你们尊上代为教导。”

可以说,摩严对白子画绝对是真爱了,看看这安排,多贴心。

其余掌门也都没有再发言,只是默默在一旁围观。他们也很想知道,生死劫究竟是不是情劫。

可以说,这一对,日后很长时间都要活在众人的关注之下了。

花千骨早被这一连串的消息砸得晕头转向了。

她居然是尊上的生死劫?而且生死劫实际上可能是情劫?

她花千骨何德何能呀?

虽然花千骨之前一直想要拜尊上为师,实际上也不过是心存了一丝妄念,想要离尊上更近一些。

如果没有了师徒名份束缚,还能离尊上更近,她心下暗自高兴不已。

抬眼偷偷瞧向白子画,见他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,只是静静看着她,没有说话,便知道他也是同意的。

花千骨转身,跪在了摩严面前,接过他递过来的弟子信物,恭敬的拜倒:“谢谢师父。”

此刻,花千骨的感谢特别的真心。

白子画没有再收徒。

得知他要渡情劫,这么重要的关头,摩严哪还有心思让他收徒,更不愿意此刻有个徒弟来让他分心。

朔风和霓漫天被收入落十一门下,两人都没有意见,霓千丈也没有了什么想法。

这时候,他们都更关注生死劫到底是不是情劫的事。

收徒大典结束得不算圆满,但也算各有所得吧。

很快,大典上的事情传了出去,有些人知道这些消息,心情就不大美妙了。

异朽阁,东方彧卿眼睛发红,喘着粗气,狠狠的把桌上的东西扫落地下:“怎么会这样,我异朽阁何时传出过这种消息,我自己都不知道生死劫竟原来是情劫。如今计划刚开始,他们就什么都知道了,我还怎么从中挑拨算计?”

他身后的黑暗中,一个黑衣人静静站在那里,默默无语。

还有一个人深受打击,夏紫薰一直爱慕白子画,如果只是有其他女人插足,她可以使手段去争。

可是,事关白子画的生死,还是他的情劫,夏紫薰就不敢动手了,毕竟,打了老鼠伤了玉瓶。这两人现在已经捆绑一起了,一损俱损。

她只能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,而深爱夏紫薰的檀凡,得知消息匆匆赶来安慰她,却只见到醉酒的女神。

夏紫薰被檀凡扶到榻上休息,嘴里还在不停的喃喃:“为什么?为什么子画的情劫是别人?为什么?”

檀凡看着她因酒醉而绯红的面颊,轻声叹道:“就算他的情劫不是别人,他也从来都不爱你,就像……你从来都不爱我一样。”

转身走出房间,檀凡习惯性守护在夏紫薰门外,却没看见,夏紫薰眼角划下的泪珠。

还有两个人的命运将因此改变,那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