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不想和骗子谈论有关信任的话题。”

“即使我毫无作为?”

费依瞪着他:“请不要拿这种条件威胁我,相信我,如果你坚持如此,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很好过。”

说完这句话,他转身就走。

作家的话:

五个月没来了,汗

以后一定好好按时更新……

☆、(8鲜币)……无法总结标题的一章

接下来一连三四天,谢里尔都没有跟费依说过话。起初费依还没有察觉出什麽,等他反应过来有什麽不对后,他这才发现,他们似乎有很久没有打过照面了。每次费依去剧院时,谢里尔要麽就是借故出去了,要麽就是捧着剧本在角落里一言不发,几乎没说过一个字。大概上次在监狱里的话的确戳痛他了,谢里尔这种为了情调可以不要命的人,应该不会做出为了一时的欲望迷奸少女的事情来。费依也不知道当时那股怒气是从哪里冒出来的,谢里尔自以为是的天真想法 ,再加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,还有作为根本动机的那个不知名的“她”,都让费依觉得有些无法忍受。

“我到底在想些什麽啊?”他有些郁闷地敲了敲手中的鹅毛笔,把散乱的思绪重新集中到手里的报告书上,在月底之前,他必须把这份总结报表交给上面过目。

其实也没必要别扭那麽久吧,他一边起草报告的内容,一边想着。费依写得一手漂亮优雅的花体字,但是现在他却没什麽心思一笔一划地写,只想着快点打好草稿,剩下的先交给秘书官。不管怎麽样,他决定先去看看谢里尔再说。毕竟在这个时候,他算是费依一个不可或缺的同伴,至于先前的过节,就暂且放到一边去吧──其实本来久没什麽的。

谢里尔这些天倒是真的不太痛快,一方面是费依在监狱里说的那些话,另一方面纠结于和拜切尼的交易。有时候他觉得,费依说的那些主观臆断的话简直是对他尊严的极大羞辱,并且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一片苦心,但另外一些时候,他又担心拜切尼真的会因为那天的事情拒绝调配解药,那样费依就永远不能恢复了,但是──

其实他不能恢复又怎样,如果他一直是女人的话,那我不就能够娶他了吗?谢里尔突然想到。

他突然觉得整件事其实也没那麽糟糕,于是他很自然地沈进了那个无穷无尽的妄想之中,在那里,有他们一起漫步的场景,费依穿着蓬松洁白的长裙,在沙滩上奔跑,纵使浪花洁白,也白不过随着步伐摇曳的裙摆,他笑颜如花,说:“来呀,过来追我呀……”

想到这些,谢里尔不禁有些痴了,剧院大厅屋顶的彩绘玻璃上投下一道道红蓝绿紫的光柱,他呆呆的盯着其中飞舞追逐的轻尘。

等费依拟好底稿,离开巡查队,在剧院找到谢里尔的时候,谢里尔正坐在剧院舞台正中央放的一把梯子上面,看着舞台上方出神。

从表面上看,他陷入了自己的沈思之中,蔚蓝的双眼凝视着虚空中的一点,看得很认真。周围的人来人往声音嘈杂,一点都没有打断他的思绪。他一动不动地蹲坐在梯子上面,如同一个小王子,坐在属于自己的星球上,任凭每一次日出日落的灯光打在自己身上。那样子看起来又深情又专注,费依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去打断他。

“你们的台柱在干嘛?”费依问身边的剧院经理。

“谁知道他。”经理耸耸肩膀,“这小子最近一直像丢了魂一样,刚才说什麽‘想感受一下高高在上的孤独’,就自己搬了个梯子坐到那儿去了。佩内洛普先生,这件事您怎麽看?”

“这事我们巡逻队可管不着啊。”费依有些哭笑不得地说。

“喂,谢里尔,佩内洛普先生来找你,快给我下来!”经理扬声朝着舞台中央喊道,他以前唱过花腔,声音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