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摸起来刺刺的,他一思考起来就喜欢摸下巴。

还不是拜你所赐,谢里尔默默地想。

“你这人应该不太喜欢贵族间的交际,因为觉得无聊,再加上前段时间听说你那些相亲失败的琐事,所以这位小姐应该是你经常接触到的人。”

虽然范围进一步缩小了,但拜切尼好像还没有猜到。

“那位小姐家里是什麽情况?”

“有两个哥哥,感情不错。”

“末子一般会比较受宠爱,长相能形容一下吗?”

“这跟直接告诉你是谁有什麽区别?”

“那我就直接说吧,你眼光不错,咱们的警官先生是挺值得作为一个单相思的对象。”拜切尼说。

谢里尔的脸“腾”地一下红了:“你……你怎麽知道的。”

“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一切。”拜切尼得意地说,“其实我之前问你是不是周围熟悉的人,是瞎猜的。”

“很……很意外吧?”

“有什麽意外的?”

“毕竟他是个男人啊,而且我也是。”谢里尔沮丧地说。

“我从来不会拒绝爱,无论它是什麽样的,所以我也不会排斥爱。拥有有爱人的能力是一种荣幸,不是吗?。”拜切尼不以为然地说。

这句话让谢里尔有些惊讶:“我第一次发现,你不仅是个骗子,还有可能是个哲学家。”

“哲学家会被吊起来烧死,”拜切尼一笑,“而且怎麽说呢,费依长得还挺漂亮的……”他露出一个回味的表情。

“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变成了女人的缘故,好像是越来越迷人了,你看那身材,那腰,那腿──虽然胸平了一点,但是人无完人嘛,而且穿着那种严肃规矩的制服,带着一种禁欲的风情,果然让人无法抗拒,简直就是尤物啊……”

“能稍微停一下你下流的脑补行吗?”谢里尔说。

“难道你对他的喜欢是纯粹精神上的?难道没有一丝欲望?就没有想过拥抱他,亲吻他,看他忘情沈醉的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