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成说完就往外走,临走前,他最后说了句,“身上的,记得涂药。”

从岳家回来,袁憬俞整整病了一个星期,他消瘦了很多,病恹恹地吃不下东西。

这一周,他一个人待在房子里,那个外国男人没有再来找他。这是这几个月来,间隔最长的一次。

袁憬俞想,可能是腻味他了,所以就不来了。

他没有在意,又过了两天,他一醒就看见床头有一个人,是红色头发。

他一醒,男人也醒了。

袁憬俞感到额头上有什么东西,一摸,原来是退热贴。

他已经不发烧了,脑子里也清醒很多。

袁憬俞心情有点复杂,他没有吵醒男人,先去了浴室洗漱,等他刷完牙洗完脸走出来的时候,男人正抱着胳膊等他。

他被男人抱住,脖子、下巴和脸颊被亲了好几下。

袁憬俞还有点无力,推不动他。

“怎么生病了?”珀西抱着袁憬俞,把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。

不等袁憬俞回答,珀西就捧着他的的脸,又左右两边乱七八糟地亲起来。

“我好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