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子真是可怜啊,怎么会向强奸犯求饶。
珀西笑了笑,抱紧他摇了摇,然后亲了亲他的额头,贴住他的耳朵说,“好可爱……”
“我想操你,把腿分开好吗,亲爱的。”
“裤子都没穿,就是在等我吧?”
袁憬俞哭着摇头,他想说什么,可是嘴巴又被亲住。他的舌头被男人的舌头缠住,只能口齿不清地说出一句,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那样的……”
“不是?谁说不是?”珀西重复了一遍,微微一笑,“就是。”
他把袁憬俞翻了个身,压在他的后背上,“我有没有告诉你,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强奸你的吗?”
“你当然不知道,因为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想了。”
珀西说着,自言自语起来,“偏偏你结婚了,你怎么能结婚呢?算了,反正你的丈夫不喜欢你,所以我才有机会……”
“你知道吗?你知道吗?”
“说话,怎么不说话。”
袁憬俞根本不敢应,他想说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,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才招惹到这个疯子。
他只感到自己很难过,很倒霉。
珀西很高,身材也是稍微健壮的,把袁憬俞完完全全压在身体下,用手摸着他的胸口,捏着软软的奶头,时不时把脸凑过去用舌头狠狠舔几下。
袁憬俞抖了抖,咬着牙齿没有发出声音。
“好香,是洗过澡吗?”珀西闻着袁憬俞的胸口,又抓着他的手闻了闻细白的手指,最后闻他的头发,使劲用脸蹭他的头发。
“头发也洗了,比平时更香了。”
爱干净,又漂亮,在床上也乖。
珀西简直喜欢得不得了。
他早就后悔了。他后悔之前那么小心翼翼,像是老鼠一样躲在袁憬俞身边。
他不该那样的。
他早该这样了,在袁憬俞没有离婚的时候,就该强奸他,让他没办法面对他那个人渣丈夫。
珀西忽然很生气,咬了一口袁憬俞的脖子,那里的肉是柔软的,轻易就咬出一个牙印。
袁憬俞没有觉得多疼,只是珀西咬的时候死死压着他,力气太大,几乎要把他压进沙发垫子里一样。
他有点呼吸困难,才哭着咳嗽了几声。#?Q浭新群⑹澪?玖八??吧
珀西松开嘴,把他翻了个面,抱着亲了几口。
他们紧紧贴在一起,身体和身体紧挨着,几乎没有一丝空隙,袁憬俞被压得没地方放手,只能揽住珀西的脖子。
他不敢惹这个疯子生气,甚至无意识地想讨好他,让他不要这么欺负自己才好。
袁憬俞就是很会示弱,一直都是这样。
真欠操。
珀西亲了亲他的手臂内侧。
袁憬俞睡醒的时候,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。他浑身酸痛,像是被人打过一样,慢慢坐起来,下床才走几步,精液就顺着腿根流到小腿。
他捂住小腹去卫生间,坐在马桶上,用手指扣出精液。
他的阴穴肿得肉乎乎的,阴户周围一圈红得吓人。他轻轻夹腿,甚至隐隐感到穴里还有什么在里面。
想到昨天晚上,袁憬俞抹抹眼泪,忍不住哭起来。
他哭得伤心,一边哭还要一边扣着穴里的精。
外国人的性欲很强,他不知道自己被弄了几次,即便他已经晕过去,男人还在肏他,肏得很深,还要一边掐着他的阴蒂或者乳头一边肏。
直到最后袁憬俞脱水了,穴里喷不出水,整个人失声并且轻微抽搐起来的时候,才终于被放过。
因为做得太狠,袁憬俞走路都很难受,他在家里休息了一天,才勉强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