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一段路,伴鹤浑身一凉,直直站在雪地里,像是让人从头浇了一大盆冰水,冻得他双脚僵硬。
他记起,夫人那日还与岑明时说,如果日后有什么难处,便让岑明时带着那只白玉镯进京找他。
伴鹤心道坏了,按照岑家人的性子,没搭上将军府的高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日后定会想办法扳回一城。
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,让岑明时一同住进将军府。
不行,绝对不行。
伴鹤想着,越想越害怕,尤其是想到岑明时那阴毒的嘴脸,仿佛回到了在岑府吃不饱穿不暖的时日。他哭着小跑着回了院子,但瞧见屋里熄了灯,公子大抵入睡了时,又慢慢安定下来。
不会的,伴鹤转了一圈,看着白墙黑瓦,使劲摇了摇头。即便岑家真有这般打算,能否成功还难说。岑明时那些丑事,夫人肯定是心知肚明,不会准他进将军府的。
再说,他是不会让岑家得逞的。
他们家公子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,好不容易飞黄腾达了,怎么能说没就没。
伴鹤狠狠抹了把脸上的眼泪,用手掌捂住胸口,吐出一口热气。
但愿是他多心了。
第八章
从慈善宫出去前,袁献容帮袁憬俞换上了孔雀氅,随后派了几个太监搬箱子。
告别长姐,袁憬俞上了马车,原路返回皇宫后门,过了好一阵才停下。
听到车夫说到了,袁憬俞正欲掀帘子下马车,忽然又听见有人仓皇喊了一声,“将军大人。”
赵凝高从外头掀开帘子,风尘仆仆地进了马车,马车内原本宽敞着,他一进来,立刻狭隘许多。
“我要下去,你上来做什么?”袁憬俞冷脸道。他心里有气,自然没有好脸色给赵凝高瞧。
赵凝高没有言语,伸手把袁憬俞抱到怀里,脱了一段亵裤看他的腿心。
阴穴整个发肿了,内阴和外阴微微张开,似是彻底被撞开了,像一朵叶大枝肥的肉花,冒着香腻热气。毎日追綆ρ?海堂忢四??七??柶??零忢
袁憬俞拿手遮住,羞愤道,“瞧你干的好事,我今日、明日,这月都不与你同房了……”
赵凝高没应答,从袖里取出药膏,将阴穴轻轻涂抹一遍,又用手掌摁住揉弄。
在府中时袁憬俞置他的气,不愿意上药,这会儿要去宴席上,难免走动,倘若不上药,夜里回去定是要肿得更厉害。
药膏冰冰凉凉,抹在热辣的穴肉上,袁憬俞舒服了些,被哄着亲了会儿,迷迷糊糊在男人手里泄去一回。这回没有从穴里喷出水,只是抖得狠了。他轻轻喘气,眼前白光乍现,抓着赵凝高的手臂缓和了好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