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兰生没有言语,仍是低垂着眼睛盯着书页看。良久,等伴鹤给他束好发,才说了声无妨,随后站起身,走到桌前坐下用早点。

他这些时日过得清静舒适,又一直在进补喝药、用药膳,气色好了不少,咳疾更是不发作了。

伴鹤看在眼里。

想当初,他多少次看着病得没有人形的少爷躺在眼前,如今好了,境遇不同,日子比从前好过一万倍不止。他们不再摇尾乞怜地讨吃食,少爷也不再待在那个牢笼里。

伴鹤从前总是想,少爷真是命不好,如今再不觉得了。

少爷的好日子才刚开始,还有更好的等着呢。再不是小厮不如的岑府二少爷,而是汴京将军府的长子。

这般命数,一定是顶好的。

午膳前,又有宫里人来传令,皇帝召将军议事。

袁憬俞正被强压着在卧房里白日宣淫,他抱着赵凝高的腰身,摸着那布满疤痕的后背。不过没摸几下,他就被箍着腰身转了个方位,半趴在桌上,塌着腰,撅着嫩白的臀,臀尖儿已经是被撞得通红。

“呼…夫君,等、等等,啊啊…哈啊…去了,去了呜……”袁憬俞像是母猫叫春一样小声哭,

他的两只手撑在案边,颤颤巍巍地抖着。许是挨得一顿狠肏,衣物歪得松松垮垮,遮不住什么地儿,连露在外的肩头都泛出红色。

又是两记狠顶,男人的胯挺着阳根一直插开宫颈,射进了穴腔内。

吃到精种,袁憬俞咬着赵凝高的手背,哆哆嗦嗦了好一阵,终于慢慢放松下来,瘫软在书案上。书房外有下人守着,声音一大难免让外人听去,他忍得辛苦才没有喊叫。

“夫君……”袁憬俞喘着气,脸和赵凝高凑近,红润的唇一张一合,“不是说慢一些么?肚子、肚子麻了,难受……”

赵凝高听了,将手掌搭在他腹部,“不快。”

明明就算快的,袁憬俞欲哭无泪,光是一想,就穴里发酸发胀。

他夹着大腿,将头依靠在赵凝高的脖颈里,嗅着那股热烘烘的男人气味,抱怨道,“好不讲理,青天白日拉着我做这种淫事,你瞧瞧,你害的我,害我书都未看完两页……”

赵凝高说,“嗯,忍不住。”

袁憬俞愣了愣,反应过后笑了一声,摸着赵凝高的脸,细细喘着气道,“快去宫里吧,这会儿马车必定备好了,不要耽搁见陛下的时辰。”

送走赵凝高,袁憬俞去了浴池洗漱。他清洗完身子,回书房看了半个时辰书。

下午,袁憬俞无事可做,他等着赵凝高回来,却迟迟等不到。

他躺在藤椅上,朝着身旁的二人问,“夫君怎么还不回来,真是奇怪,这几日陛下为何总是传召夫君?”

刀没说话,仍然是一副闷葫芦相。影答道,“夫人,据说此次冬猎有别国使者来访,想必陛下是为这事和将军商议。”

冬猎?有外国使者来访?

袁憬俞点了点头,靠在藤椅扶手上,将下巴搁在臂弯里,忽地抬眼看向眼前二人。

刀和影在一旁站着,两人是十八九岁的年纪,平日里看着沉稳、杀气腾腾,细了看不过是两个孩子。

昨日,袁憬俞叫底下赶的衣服赶好了,今日两人便都换上了。内里加了厚绒的白色劲衣,虽然比不上裘皮之类厚实暖和,可比起二人先前穿的单衣好了不少。

袁憬俞问道,“衣服还合身么?”

刀点头。

影答道,“回夫人,很合身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袁憬俞眉眼弯了弯,困劲又上来了,半趴在藤椅上打着瞌睡。

没有睡片刻,袁憬俞又醒了,他见刀和影还守着他,赶紧挥手道,“我去瞧瞧兰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