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怪罪你。”

相九这才不磕头,挺直脊背跪好,眼睛湿漉漉地去看袁憬俞,“太太,相九要走了。”

“憋不住?”

相九点点头,一只手悄悄摸到下身去握紧。

“掀开,让我瞧瞧。”

“太、太太!相九不敢,相九不敢……”相九吓得伏在踏板上,像见了鬼一样嚎。

“你不愿意,就算了,又哭什么?”袁憬俞收回去一只腿,正想着重新躺回被子里,谁知道另一条腿忽地被抱住。

“太太,别走,相九、相九不是故意叫你不高兴……”相九一边哭一边说话,活像是死了爹娘,居然还打起嗝来,真是好笑。

袁憬俞好多年没碰到这样有意思的,心里升起一股痒劲儿,他垂眼瞧着相九哭哭啼啼,那双狗眼睛红肿了。

相九的两只手贴在袁憬俞腿上,哭了好一会儿,才后知后觉地松开。

“太太……这、这个不好相九怕脏了太太的眼……”

掀开衣摆,一根发红的肉茎翘起来。尺寸不错,茎头生得圆滚,周边拢着一圈阴毛,在人眼皮子底下动弹,一点规矩没有。

看样子涨了有一阵,马眼里正在流出水。

袁憬俞心里想,这根东西挺像眼前这个人,一条闻着肉味的狗,一到自己跟前来就流口水。

“方才有没有反锁门?”

相九点头,哭腔有些收不回:“锁了,太太。”

“好,我问你一些话,你要老实说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