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袁憬俞没说,又像是说了。

齐梅江不回话,耳廓红着,将阴茎收进裤子里,再抱着袁憬俞坐到床边,伸手去拿床头的花边洋枕头,慢慢垫到袁憬俞臀下。

大腿上有汗,一压下去,落开几朵湿晕。

“等会叫下人换套被褥。”齐梅江移开眼睛,吞咽了一下,没过一会儿,突然用指腹碾了碾那一小块湿痕。

“不打紧。”袁憬俞说,“梅江,帮妈妈解开扣子吧?”他耗了不少力气,骨头里痒酥酥的,不想动弹。

齐梅江照做,剥掉继母的睡衣,露出里头一件乳白的文胸,正要一块扒下来,被拍了拍手腕。

“这个不脱。”

齐梅江收回手,袁憬俞往他额间亲了亲。不得不说,这低眉顺眼的样,十分招人喜欢。

收拾好,两人出了房门,袁憬俞挨在齐梅江身侧,笑眯眯地挽着他的胳膊。

路上,又撞见福六。

“夫人,大少爷。”福六说,“馄饨正好熟了。”

“嗯。”齐梅江从西服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,夹在手指间递过去。

福六在齐家待了这么多年,心里跟明镜似的,清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,不过向来是处处帮衬,没有坏心。虽然年龄大,但做事细心老实,常伺候在继母身边,管事的位置便一直没有换人。

“哎呦,大少爷,您这是干什么。”福六吓了一跳。

袁憬俞在一旁打趣道:“收下吧福叔,梅江老板今儿心情好,见谁都要赏好东西。”

然后看向齐梅江,问:“见者有份,是不是?”

方才也赏了我呢。

齐梅江听出言外之意,轻咳一声,往袁憬俞身后看一眼。

袁憬俞穿着一件素色旗袍,正面绣着三两只青鸟,侧边开衩到大腿处,走路时轻晃身子,一对白腿若隐若现。

除了齐梅江,旁人自然不知道旗袍内里是空荡荡的,什么也没穿,稍微一掀便能瞧见不该瞧的。

偏偏袁憬俞不怕。

夫人发话,福六不敢收也得收下,哎了声,两只手接住钞票。

“谢谢大少爷,谢谢夫人。”

袁憬俞笑了笑,挽着齐梅江走了。

袁憬俞喜静,不喜欢下人堆着身旁,吃饭的地儿便从没有人候着。

落座,四下无人。乞额群?柒一⒎酒?66壹

吃了两口馄饨,袁憬俞起了坏心思,撩开旗袍将大腿露出来。不久前才厮混完,腿上留着些指印子,一条两条三条,一看便知道是男人捏出来的。

“今天日头真好,有些热了。”袁憬俞一面说,一面把脚尖伸过去,在齐梅江小腿上磨蹭一下。

坐在一块儿,倒是方便做孟浪事。

齐梅江的手抖了抖,勺子在碗壁上磕响一声。没有作声,强撑着吃几口,那脚尖一路往上踩着磨着,来回逗弄,叫他额头突突地跳动。眼睛往下一低,瞧见白花花的腿肉上,大片是自己捏出来的红痕,心里更是燥得慌,裆里的东西隐约要抬头。

齐梅江实在难以忍受,一路上强装冷静,生怕叫人发现袁憬俞旗袍里头是空的。现在坐在座位上,正对门口,要是忽然进来一个下人,便能发现他和继母靠得极近。

桌布这样低矮,说不定还能瞧见袁憬俞腿间的光景。

不行。

齐梅江放下汤勺,手掌滑下去握住那只小腿,喉咙滚几下,很紧张地说:“妈妈,馄饨要凉了。”

“嗯?”袁憬俞笑了笑,将腿收回来,“好,妈妈不胡闹了,吃吧。”

小腿从掌心滑出去,齐梅江先是一愣,然后看了一眼袁憬俞,。

吃掉小半碗馄饨,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