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给他舔舐,白嫩肌理浮起一层浅红色。他小口地张嘴吐气,从脖颈的腮里冒出不太连贯的一串泡泡。

里纳尔多……一直在舔他的尾巴?

舌头很长,很凉,轻易地裹住尾尖。原本裸粉色半透明的一点儿尖儿,被舔得颜色加深,像充血了一般。

等待差不多后,里纳尔多掰开药水罐子,覆盖在缺口上。

一瞬间,缺口边缘向内延伸,完美地融合后,看不出一丝瑕疵。

一条崭新漂亮的鲛人尾。

“你我帮你治好了,小俞。”里纳尔多邀功似的告诉他,两条尾巴挨住磨蹭,像是交配前的调情。

小俞不懂这些行为的含义,他只觉得蹭了一会儿被弄得难受,身体涨涨的发烫,腹鳞底下有什么快钻出来。

“我要、走了。”他小声地对压在身上的里纳尔多说,怕对方没听清,又重复一遍,“里纳尔多,我要走了……”

里纳尔多没说话,默默地收紧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