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明天回国吧?”袁憬俞问着,伸手去摸小阴茎,手指拢住一下一下地拨弄,愉悦地哼了一声。

话刚说完,他被翻了个身压在床边,臀部翘起,被轻轻地拍了一巴掌。袁憬俞很不满,他还没有射精,小阴茎刚擦住被单磨蹭了一下,听见男人在耳边说话。

“操完就走。”聂森玉说。

阴穴被舔得很松了,几滴淫液挂在阴唇上,阴茎头抵住阴道口,不费力气,一下子挤开了逼肉,撑开宫颈,一直干到底部,戳在宫苞的入口上。

“啊、啊!”袁憬俞被压着,发出几声骚叫,一下子就没力气了,“老公呜……噢里面……”

他吐出一截舌头,表情变得淫荡了。两条腿也被压着,像是一只撅起屁股性交的小母狗。

聂森玉身上穿得很整齐,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,只是鼻息很重,往下压的时候力道很野蛮,像是要将精囊也塞进这口熟逼里。阴茎擦着肉道,往宫口冲撞,将里头的逼肉磨得绞紧,挤出很多水。

“呜、好舒服……”袁憬俞爽得不行,他被奸惯了,这种程度让他很满足,粗暴的、放肆的,像把他当成一个飞机杯在疯狂使用。

“哈呜、啊啊!老公、老公好用力……好爽、噢!”他被撞得一耸一耸,阴蒂撅在缝里,擦着身下的床单,很快就不堪重负,“啊不行,要、要高潮啦……”

“水怎么这么多?”聂森玉一边问着,一边绷紧胯骨往里顶,把他从床上捞起来,坐在腿上,“看到前夫就这么让你兴奋?”

坐着操得实在太深了,才插了不到十分钟,阴道里就泄了两次,弄得袁憬俞想哭。他感觉自己的子宫被撬开,男人的龟头塞进去又拔出来,冠状沟像个倒钩一样,刮得宫颈的肉环不堪承受。

“不是不是,呜呜啊、噢呜!……没有,我没有……”袁憬俞闷着声音哭,突然夹着男人的阴茎喷水,水很多,一股脑喷溅出外,将地板淋湿了。

他潮吹时很激烈,痉挛着发抖,只不过来不及缓和高潮,又被体内的阴茎打断。阴阜和阴唇都震颤着,被迫接受这种高强度的奸干。

袁憬俞被操得头脑昏聩,看不清眼前,他只嗅得到男人身上的香水味,恍惚间被亲了亲脸颊和脖颈。

直到聂森玉咬着他脖子的一块肉,恶狠狠地往里凿了一下。

这回操到了子宫内很深的一处角,阴茎死死地压在上面,男人突然站起身,沉沉地发出一声喘息,阴囊收缩着射出精液。

“啊、啊!老公……”袁憬俞小声地尖叫起来,足尖蜷缩着,被烫得阴道里的肌肉抽抽缩缩,泄出潮液,腹腔剧烈地痉挛。

安静片刻后,聂森玉缓和着快感,抱紧怀里轻微颤抖的人,“好了,结束了……”

袁憬俞喘着气,身体里嵌着阴茎,让他觉得自己真成了一个飞机杯,里里外外的,全被男人的性器堵满了。

无法克制性快感带来的战栗。

“呜、好深,会、会怀孕的,有吃避孕药吗?”他断续地询问。

“没有。”

袁憬俞闻言一下子惊恐起来,挣扎着要下地,可是被抱在男人怀里,逼里还塞着一根阴茎。动作间,精液和淫水从阴缝里流出一点儿,擦过臀眼,坠到地板上。

“不许吃。”聂森玉低声道,抬手帮他擦了擦汗,“怀了就生下来。”

袁憬俞被操了一遍,逼里的精液却没有被清理,而是被精塞堵死。

他觉得腹腔有些撑,很不满地踢了提跪在面前给自己穿鞋的聂森玉,“里面好撑,我会走不动路的,到时候别、别人都知道你把我操了一顿……”

聂森玉抬头看了他一眼,“嗯,我抱着你走。”

机票已经在网上买好,他们只需要现在去机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