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聂森玉是这么敏感一个人?
“老公,快操进来。”袁憬俞眼珠子转了一圈,摇摇屁股,“先插前面好不好?”
很放荡,很骚。
聂森玉的后脑麻了一瞬,凑过去和袁憬俞接了个吻,很深很亲昵的一个吻,亲得两个人呼吸声像一条湍急的河流。
茎头在逼肉上蹭着,磨得两片阴唇往两侧张开,露出中间一道湿缝,轻轻地翕动着,蚌肉一样肥厚,颜色是很深的红。袁憬俞被烫得叫了一声,屁股被往上抬了一些,阴茎一下子插进逼里,马不停蹄地冲撞。
要不说熟逼欠操呢,被男人的阴茎一遍遍调教出来的,像是天生用来挨操含屌的性道。一插进去,聂森玉下腹震了一下,里头的骚肉夹得紧致,一层一层地往里缩,浪得叫人火大。
“啊、啊……”袁憬俞发出满足的叫声,肉壁被擦得火热,捣得很重,像是要将这口逼拱成一堆烂肉。阴道痉挛着去夹阴茎,来不及缩合,被茎头猛地撞开。
“老公,老公操的好深,啊啊……”他叫个不停,逼里水太多,一会儿就把身后男人的西装裤给打湿了。
聂森玉额角出了汗,突然掐住袁憬俞的下巴,“别让其他人听见你发骚。”声音很沉,牙床咬的死紧,听得袁憬俞心里一咯噔,记起前排有一位司机。
他捂住嘴,把骚叫吞进肚子里。
听不到他叫,聂森玉又觉得不爽利,缺了点什么东西,心里不是滋味。他不想让别人听见袁憬俞叫老公,但是这样他自己也听不到了。
于是他把满脸通红的袁憬俞掰正,面对面地看他的脸。
“哈、老公……”袁憬俞吐着舌头叫他,车过减速带时颠动了好几下,阴茎嵌在逼里往里凿着,一点一点地挤入了宫口。
聂森玉闷哼一声,脸色一变,像是预料到了什么,两只手托住袁憬俞的屁股压下去,凑近去咬他的唇缝。
这下袁憬俞叫不出声音了,宫口被撬开,逼里发大水一样往喷,小阴茎抖着吐精,没缓过潮吹,逼里一热,像是被开水焯过一遍。
等他察觉到阴茎在子宫内射精时,已经来不及挣扎,身体被刻意压制住,任由宫腔被精柱冲了一遭,将可怜的孕囊烫得抽搐不止。
好爽,袁憬俞看着车顶,眼睛微微上翻,大腿和小腹抽动着,感受精团凌虐阴道的快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