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、我要睡觉了,你快走吧。”他对聂森玉说,气虚地说:“明天不要来找我,以后也不要了。”
聂森玉没说话。
他和袁憬俞分开一个星期已经是极限了,更何况是一个月,如今刚见面,他绝对不会轻易离开。
“我陪你睡觉,要不要?”他像是哄小孩一样,伸手擦了擦袁憬俞脸颊上的汗,“开这么多灯是不是害怕?”
聂森玉是个很聪明的人,他清楚袁憬俞的脾性,说了几句贴心的话,按理说根本打动不了袁憬俞。可是他明白,袁憬俞饥渴的不止是身体,还有内心,他需要这种像丈夫一样的语言抚慰,只是又亲又哄一会儿,果然点头了。
两人进到卧室里,聂森玉把他压在床上,认真地在他身上检查,手指挤进臀眼往深处抠挖,疑心有野男人操进去的精液。
“有没有被别人操?屁股,逼,有没有?”
袁憬俞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,放在今天以前,他绝对不敢信这是聂森玉能说出来的话,这样粗俗不堪的词汇,竟然从体面的聂秘书嘴里说出的。
他被刺激得不轻,身体半裸着的皮肤红透了。他感到羞耻,心里又升出一种恼怒的情绪,不明白聂森玉凭什么像个老婆出轨的人一样质问他,反手给了男人两巴掌,打得他的脸红了一片。
聂森玉挨了两巴掌,安静下来了。
他忘记袁憬俞的脾气会发作了。
折腾了一会儿,袁憬俞困得不想说话。
进到卧室里,床是白色套装,枕头旁摆几个玩具,靠近床沿的地方有一块水痕。聂森玉坐在床边,用手指抵着水渍摸了摸,居然完全浸透了,还是湿润的。
他瞟了一眼玩具,眉头往中间蹙了一些。虽然只是死东西,但是一想到这段时间它们贴着袁憬俞的穴,倏地一阵火大。
他将它们扔进垃圾桶,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,关掉所有灯,躺在袁憬俞身侧。
袁憬俞脑子是清醒的,高潮让他很放松,直到有人从背后揽住他,肌肤紧贴,他浑身都麻了,睡意全无。
两人都没有睡着。
床突然小幅度地晃起来。
“聂森玉……这样、这样弄得好烫,会忍不住的……”
袁憬俞热的厉害,啊啊地小声叫,男人的阴茎插在阴缝里,缓慢地磨着逼肉和阴蒂,不愿意给他一个痛快。他摸着男人掌住腰身的手臂,心里想着,如果很用力地磨一会儿,甚至不用一分钟,他很快就可以高潮。
慢慢的,他叫不出声了,因为聂森玉不动了,他的阴茎就这么竖在袁憬俞泥泞的阴穴里,不再前后地挤开逼肉,只是任由茎身的温度去烫这口逼。
袁憬俞被他勾得受不了,这点儿快感像蚂蚁一样在阴道内和心口处乱爬,又痒又烫,折磨得他直飙泪。
聂森玉听到他哭了,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变态的想法,他觉得现在这样很好,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处处都随着袁憬俞。对,他早已经不是聂秘书了,不用再拿以前那副做派玩什么偷情游戏。
他必须要压制住袁憬俞,让他不敢再说什么胡话,不敢再拿理由搪塞自己,不敢再躲藏起来。好比一只没栓绳的狗,现在,他要亲手给袁憬俞套上项圈。
聂森玉想着,这个想法实在取悦了他,他嘴角上扬一些,胯间的阴茎充血得厉害。
袁憬俞被烫得足尖都在抖,他觉得这样不行,下面真是被烫得要熟了。他往前挪了挪,想离那根火烙一样的阴茎远一些,害怕下一秒这根东西插进身体里。
可惜刚挪了一下又被拽了回去,男人的阴茎继续压着阴缝,龟头往下一点儿就能压住阴蒂,他着急地去蹭,可是聂森玉不肯给他,也不说话安慰他,只是很折磨人地碾压阴唇。绮蛾裙肆七???玖2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