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森玉一个人过了一个月,空闲时间会去楼下等。他不知道袁憬俞什么时候会回来,也不敢去想袁憬俞会不会找其他男人止渴。

袁憬俞是那么贪馋的一个人。

他一想,心慌得就快要死了。

二十分钟后,聂森玉推开花店的门,接到电话时他正在公司处理文件,身上穿着黑色正装,身形清瘦,额角出了汗。

他将监控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,确认袁憬俞是一个人进店,身旁没有站着其他男人。

可是为什么要买花?是送给谁的?

聂森玉眼睛从屏幕上移开,一想到袁憬俞送给别人花,喉咙里像是卡了东西,干涩得紧。

他手里攥着一只瓷杯,指腹在边缘摩挲,擦出一道水痕。

“话说,你姘头脾气还挺大。”夏览靠着椅背,嘿嘿笑了一声,“我真是好说歹说,一路死乞白赖,告诉他明天让外卖员送花才要到的地址。”

夏览见过聂森玉的手机锁屏,是一个男生睡觉时的脸。当时夏览着实吓了一跳,和聂森玉当这么多年朋友,第一次知道他的性取向是男人。

聂森玉听到这两个字感到格外扎耳,皱眉纠正道:“现在他是单身,我也是单身。”

袁憬俞离婚了,他们不再是地下情。

所以不是姘头。

“喏,地址。”夏览扯下贴在桌上的一张便利贴,上面写着一个小区住址,精确到栋和楼层。

“这人心真大,你说换一个居心不良的花店老板问他要住址,进门给他强奸了怎么办?”夏览摸摸下巴,砸砸舌,一抬头看到聂森玉的表情,惊得一抖。

聂森玉不悦时的表情很唬人,一张苍白的脸,面无表情地盯着你。

分明没有开口说话,但是夏览感到脖子一凉,感觉自己被骂了一顿。

“喂,你什么眼神啊?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?我可不喜欢男人啊。”

聂森玉垂下眸,他扯了扯领带,站起身回到车里。

上车前,身后的夏览在叫:“哎!你急什么?说不定是假地址!”

不会是假的,聂森玉了解袁憬俞,脾气坏是一回事,但他不是一个心机的人。

如果有人借送花向他赔罪,他再不情愿也不会用一个假地址去为难送花的人。

花店离小区路程很近,开车只需要几分钟。

聂森玉的车停在小区门口,他没有第一时间进去,而是在车上沉默了半个小时,看了几十遍手机锁屏。

天开始下雨,袁憬俞回家洗了个澡,好冲掉身上的酒气。他洗完才发现外面在打雷,于是赶紧把所有房间的灯都开着。

一个人住多少有些害怕,特别是打雷下雨的天气,左右没有住户,安安静静的,总让人觉得房子里阴森。

自从独居后,袁憬俞一到晚上特别难捱,用玩具和手指把两个洞捅得水淋淋,才能缓和一些体内的躁动。

两个穴充血后烫烫的,他穿不了内裤和睡裤,只能买了几件单薄的睡裙穿。反正没人看见,他也不觉得羞耻,经常赤着两条腿在房子里走动。

潮吹了两次,袁憬俞窝在被子里想了一会儿,打开手机上的约炮软件。他下定决心,明天一定要找个大屌男狠狠地操自己一顿。

点开发帖,他传了几张跪在床边射精的照片,手指拢着阴茎,大腿和膝盖颜色很淡,秀气好一看就是被人压着操的类型。

刚一传完,后台立刻蹦出几条私信。

[好骚啊,骚逼是要找炮友吗?]

[小母狗,今年多大了?]

[发一张屁股照片,快点,听见没有?]

[真欠操,想不想跪在地上吃男人鸡巴?]苺馹膇哽??海???肆伍⒎③肆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