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这一切发生的很戏剧性。短短几天,这对父子像蒸发般消失了。

袁憬俞点头,高烧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很虚弱,面颊很红,像喝醉了一样红得病态。

“我辞职了,我们结婚吧。”聂森玉说。

“什、什么?”袁憬俞一愣,眼睛睁大像看见鬼了似的看向他,忍不住咳嗽两声,“不要开玩笑,我现在想睡觉。”

“他们不会回来了。”

“聂森玉,你好阴险。”袁憬俞缩在他怀里,愤愤地咬一口他的下巴,“就这么着急把前老板的旧老婆占为己有?”

聂森玉思考片刻,点点头。

“我不想二婚,我们当炮友吧。”袁憬俞说。

聂森玉脸色阴沉了,“不,我们结婚。”

他对于结婚意外的执着。这个想法曾经像一根刺一样戳在心脏上,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嫉妒得文,嫉妒他的老板。同样,他知道自己是人渣,竟然和有夫之夫维持了一年的奸情。

他受过高等教育,家教森严,清楚这段感情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。只有结婚,袁憬俞才是他的妻子。一天没结婚,他们就还是恶心的地下情。

一年多,他在做了这么久的倒贴货后,无比迫切地想听见袁憬俞叫他丈夫。

“你也会和我离婚吗?”袁憬俞小心地问,他的眼睛被灯照亮了,波光潋滟。

这么好却让人觉得灰扑扑的,他像是被人遗弃在这座房子里,像是一只流浪猫。

聂森玉只觉得心都酸了,低头去亲他,“不会的,不会的……”

袁憬俞烧退得快,在家里养了五六天,准备搬出去住了。房子里有很多得文和珀尔的东西,他舍不得扔,看见总会感到一阵难受,像是有人掐住他的脖子,喉咙刺痛,咽口水也艰难。

聂森玉似乎真的辞职了,一直待在他身边,像一个丈夫给他做饭、洗澡,用阴茎抚慰他的阴道和后穴。袁憬俞在六天里被操了不下十几次,屁股都快被操松了,看见聂森玉解拉链就直哆嗦。

“结婚再缓缓吧,我不想这么快结婚。”袁憬俞捧着碗喝了一口粥,他穿着睡衣坐在聂森玉怀里,两条腿垂在桌下。

他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接纳一个新丈夫,并且这个人还是他上一段婚姻里的姘头。

聂森玉没说话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
“我在和你说话呢。”袁憬俞皱眉,心里憋气,抬手往他的脸打了一下,“听不见?”

聂森玉的脸被打得一歪,堪堪反应过来,亲了亲他的手指,“嗯,听见了,下个月可以吗?”

他现在不叫袁憬俞夫人,也不再玩那种地下情时的角色扮演,他们像是一对情侣,每天窝在一起睡觉。

袁憬俞没说话,嘴巴抿着。

这种沉默和拒绝没有区别。

“你不想跟我结婚。”聂森玉等了一会儿,声音很轻地开口,“不想成为我的妻子。”他说话时很冷静,语气笃定,像是将袁憬俞彻底看穿了。

袁憬俞一惊,他咬住下唇,一种愧疚感将他填满了。他像是被人发现了一个秘密,又像是被戳穿了一个谎言,变得局促不安起来。

“我觉得我们不合适。”袁憬俞说,他垂着头,轻轻摇晃一下:“我们不合适当夫妻。”

怎么办呢?聂森玉不知道该说什么,袁憬俞居然说他们不合适,用这种可笑的说辞来搪塞他。

他能看出袁憬俞心里放不下得文,以前是,现在是。他早该明白,即使袁憬俞水性杨花到和一百个男人上过床,最后还是会乖乖爬进得文的被窝里。

“我会离开的,夫人。”聂森玉认命了,他说:“我不会纠缠你。”

他终于明白,操过袁憬俞再多次也没用,他可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