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舔得文的喉结和下颌。

他在男人怀里蹭够了,内裤里淌着水热乎乎地冒气儿,特别不舒服。袁憬俞抱紧他,饥渴得直哼哼,去咬他的胸肌和脖子。

得文习惯裸睡,他是一名强壮的丹麦男人,两人身体贴得稍微久一会儿,那种说不清的热,像是从毛孔燃烧时散发出的温度,烫得袁憬俞直发抖,受不了地往后躲。

“跑什么?”得文醒了,或许早就醒了。他将袁憬俞揽回怀里,亲了亲他的脖子,一只手伸到裤子里揉底下的阴穴。

穴肉早被野男人肏熟了,一摸湿得厉害,很容易发浪。得文揉得仔细,指腹将每一寸肉磨透,两片阴唇熟热地堆在内裤里,擦着布料像是快融了。

袁憬俞翘起屁股让他玩,鼓起来的臀肉挨住男人的小腹,出了汗,很软。

“呜、老公,谢谢老公,好舒服……”他爽的时候很爱说骚话给得文听,屁股扭着往后蹭,一把嗓子掐得很软,故意激得文对他凶点儿。

第217章 | 旧版2出轨老公的秘书/第5章第10章

得文血气上涌,手上的力道一下加重,指尖挨着穴肉一寸寸上移,最后摸到了夹在缝里的阴蒂,微翘起来,又鼓又涨,特别骚。

“肿了?谁给你舔的?”得文的语气平淡,听不出一丝愠怒。

袁憬俞叫不出声了,他感到有些害怕了,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。是珀尔?还是聂森玉?可能是珀尔昨天在车上舔的,又或许聂森玉昨晚带他从警局离开后,也做了些坏事。

“是自己弄的。”他撒谎道,“玩具震得太厉害啦,老公对不起。”

得文没有回话,只是碾住阴蒂往里一挤,将这颗熟蒂头挤进肉缝里,像是嵌进去了。

“啊啊!”

一瞬间,袁憬俞高潮了,大腿痉挛着往中间夹,几束清液从阴缝往外喷,浇到男人裆上,整个阴部湿透了。他爽得呜呜叫,整个人一抖一抖的,从足尖到脊背像是被电打了一道。

“老公、老公,停一下,不要、不要了……”他小声哀求,声音细细地颤抖,“好想去厕所,老公抱我去厕所……”

得文把他的内裤脱下,搂紧他起身,冷不丁地问了一句:“被几个野男人搞过了?闻闻你自己的骚味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袁憬俞缩了缩脖子,他怎么知道自己被几个男人搞过了,真要数也数不清。只要他不承认,得文不会把他怎么样的。

进入浴室,得文抱着他尿,尿完给他擦了擦腿心,干毛巾蹭着阴缝,勾出一股瘙痒劲儿在阴道里乱爬,弄的他阴茎也有些勃起了。

“老公,里面也好痒……”袁憬俞难耐道,仰起头去亲得文的脸,一只手在他胸膛上摸索,扯着一层细毛。

得文是血统纯正的丹麦人,高壮,体毛偏多,像一头熊,又像一只虎,身上有着和珀尔相似的兽性和疯劲儿。

父子俩的疯大相径庭。珀尔是明着疯,他有病,是生理性的、不可控的疯。得文是暗着疯,权利和金钱将他捧到了一个恐怖的高度,是刻意藏匿的、嗜血的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