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跪在车座上,抬手帮袁憬俞系安全带。两人靠的很近,后座的空间并不小,挨得这样紧密倒显得刻意了。
忽然,袁憬俞鼻子一皱,扯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拽,“你换香水了?”
袁憬俞仔细地闻嗅着他的领口,要不是这张脸,他真会以为认错人了。
聂森玉感受到脖颈处的吐息,整个人略微僵硬,“嗯夫人,换了。”
“难闻死啦,谁准你换的。”袁憬俞很不客气地把他往后一推,眉头皱着发脾气。
他的脸很漂亮,一种叫人感到恍惚、慌张的漂亮。随意地穿了一套浅色睡衣,生气也是好看的。
聂森玉怔愣一下,似乎没料到袁憬俞会是这种反应。他退到车外关好车门,眉头往中间蹙了些。
失算了,还以为袁憬俞更喜欢这一款。
聂森玉整理衣领回到驾驶位开车,黑色宾利平稳地开出车库。这片住宅区的房价逼近天价,没有什么住户,是当初得文送给袁憬俞的新婚礼物之一。
袁憬俞半躺在座位上,盯着驾驶位的身影。
聂森玉一身黑色西服,肤色苍白,戴着一副金边眼镜,看上去特别文绉绉,像是天生干文秘的。
袁憬俞看得心痒,很快起了坏心思。他往前挪几寸,右脚往前一伸,用足尖踩了踩黑西装的一角,“都怪你聂秘书,害我忘记穿鞋子了。”
显然是故意刁难。
“抱歉,夫人。”聂森玉道完歉,将车停在路边,转头询问道:“您需要去附近的商场吗?我会为这次的疏忽买单。”
袁憬俞摇头,“你知道该做什么吧?不然我告诉老公,把你炒掉。”
“聂秘书,你不想被炒掉吧?”
聂森玉脸上的笑意收敛了,他沉默几秒,似乎在权衡他开出的要挟条件。苺鈤追更?o嗨?舞4⑸???4六零5
一分钟后,他推开车门走到后座。
关上车门,聂森玉一言不发地摘下腕表,取下领带,脱掉黑西装外套。西装内里只有一件白色衬衫,法式翻边的袖口佩戴着一颗白金袖扣,十分考究的搭配。
“夫人。”他叫了一声,摘下眼镜。
袁憬俞踩住他的大腿,表情像个小流氓一样得意,“解开扣子,裤子也要解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