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和身体在颤抖,说不清是什么情绪,像是在生气,又像是太紧张了。

最后,西装裤褪到膝盖下,袁憬俞像闻着肉味的小狗似的,伸手去扒他的内裤。

聂森玉抿了抿唇,下意识想避开。

“烦死了,装什么纯啊。”袁憬俞打了一下他的大腿,“不许动,给我看看。”

“别在车上。”聂森玉声音沙哑,苍白的面容已经变得有些不对劲,从耳根一路红到脖子。

“求您,现在不行。”他甚至换上了哀求的口吻。

袁憬俞才不吃这一套。他面上看着对聂森玉说好话,其实只是把聂森玉当成一根按摩棒。

“我凭什么听你的?你今天表现这么差劲。”袁憬俞掰开聂森玉的腿,手指摸到他的内裤腰,往下一拽。

内裤刚扒下一截,阴毛就冒了出来,那根阴茎翘得高高的,茎头涨成深红色,马眼泌湿了一些。看起来干净健康,像是极少用过的样子,平时连自慰也不会吧?

袁憬俞觉得有些生气,一把握住那根阴茎,“聂秘书,你真是可恶啊,鸡巴硬成这样还不想操我?”

“难怪我的下面也硬了,是不是你刚才就传染给我了?”

“行,既然不想做就算了,不过得让我爽到才可以。”

“怎么样?”袁憬俞笑着问,很狡猾地偏了偏头,眼睛微微眯起一些。

车停在附近的一个停车场,这地方像个地库,黑漆漆的,没什么人进出。

车里,袁憬俞靠在车座上,睡裤和内裤甩到一边,两条腿赤条条地敞开,一条腿屈着,另一条搭在聂森玉肩膀上。

他微眯着眼睛,腰臀止不住地发抖,嘴里往外说着骚话:“啊,聂秘书真厉害……呜那里……”

聂森玉维持着跪姿,手扶着袁憬俞的一条大腿,脸凑在腿心里,探出一截舌头舔舐阴穴。

他的口技没有水平可言,只会僵硬地用舌头舔掉阴缝里挤出来的水。因为在遇到袁憬俞这个骚货之前,聂森玉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。

第一次被迫舔批是在半年前,当时老板去参加会议,在办公室里,袁憬俞强迫他半躺在沙发上,先是蒙住了他的眼睛,然后突然骑到他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