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无关紧要,并且十分露骨的问题。

袁憬俞狠狠抖了一下,“不、不要胡说。”

“胡说?原来我在胡说吗?”

“你总是欺骗我,妈妈,从我回来的第一天,就一直在骗我了,对吗?”这回叫的不是妈咪,声音也变得冷静了。

关于这个继子,毕竟才回家不久,这么多年的隔阂和陌生仍然存在。袁憬俞对于他总归是陌生的,现在,这种变化让他一时间感到有些不安,想跑掉,身体却被抱得太紧,没办法挣脱开,“易理,妈妈要走了……”

“我要拿你怎么办?我好生气,好嫉妒,我要怎么办?妈妈,可不可以告诉我……”姜易理手上的力气忽然加重,把袁憬俞翻面一样转过来,低头吻住。

他嫉妒得要死了,嫉妒这些年可以见到袁憬俞的每一个人。

他甚至想过恨袁憬俞,但他做不到,只能恨自己自讨苦吃,爱上了继母。

袁憬俞被迫张开了嘴巴,他的下巴和脸颊被手指挤压着,稍稍有些发疼,“唔、易理,我是……”

“妈妈,你是妈妈,我是妈妈的儿子……”姜易理嘴里咬着袁憬俞的舌头,慢慢笑起来,像个疯子一样,“我是妈妈的吗?”{??哽新?陆零七久八5⒈

袁憬俞好想哭,手指颤抖着,抓住姜易理的一片衣角。他没办法开口说太多话,只能抻着舌头叫人吮咬。

力气太大了,偏偏长得也高。

“你、你太坏了,易理,怎么能和妈妈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