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原本有一个定位,在离开科里联邦共和国的时候摘除了,那是华尔顿人安在他身体里的实时监控。

“这份定位会显示给很多人,但不会被外人知道,放心。”枭娜说,“我们原本想效仿那群疯子,把这个东西植入进你的身体里,因为那是最能确认你安危的一种方式。”

“哥哥(老弗兰克)不同意我们这样做,他认为和华尔顿人做一样的事情,是丧心病狂……”

枭娜笑着看向袁憬俞,“当时做手术植入进去的吗?痛不痛?”

袁憬俞回想了一下,摇了摇头。

两人聊了片刻,去楼下吃晚饭。一家人聚餐,当然要丰盛些。老弗兰克和南道格并不会做饭,这种家宴由科赫和两位伯伯操持。

袁憬俞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大了,之前一直平平坦坦,忽然间就隆起来,让人甚至有些恍惚。

晚餐非常顺利,大家聊了很多往事。

“我最讨厌学校了,妈的,我对那种地方简直有恐惧症!”

“哈哈哈,小时候第一天上学,父亲让我编个假的姓,他说弗兰克这个姓会让女士们觉得你长相难看……”

“话说,谁会喜欢那种地方,虚伪的教科书和一大堆混蛋……放在几十年前或许我愿意进去待几天,现在算了吧,我宁愿去啤酒厂里……”

“嘿,啤酒厂里早有机器人了,用不着你。”

枭娜赶了一天路,得先回楼上休息。

“明天见。”

“晚安姑姑。”袁憬俞说,低头就着汉斯的手咬了一口鱼肉。

晚餐结束,袁憬俞今晚和汉斯睡。

洗完澡,他坐在床边抱着肚子,看着汉斯赤着上身走过来,心里抖了抖。

由于基因病,弗兰克成员的身高很出众,这是一种特征,用于区分他们与正常人。

科赫比袁憬俞小,就长得那么高了。

汉斯比科赫还要高一些。

“今天有没有难受?”汉斯用毛巾擦着水渍,他站在袁憬俞面前,身材很好,和那些健美运动员不一样,线条并不明显,但是看上去非常结实,像是肌肉藏在了底下。

“没有难受。”

汉斯俯身亲了亲袁憬俞,“好。”

袁憬俞抱住他的脖子,感受到他头发和身体湿漉漉的,靠近时能闻到一股冰冷的气味。

应该是用冷水洗的。

亲了一会儿,袁憬俞被压到床上去,掀开睡裙,扒开内裤,岔开腿把阴穴露出来。

他惊了一下,小声叫了句,躺在床上,两条腿被提起来搁到汉斯肩膀上。他很害怕,因为知道汉斯在性事上有多强势,心里跳得厉害。

“怎么在发抖?”汉斯舔了一下袁憬俞的小腿,忽然用力咬下去,将雪色的皮肉挤得发红,却没有刺破。

他提前戴着齿套。

这是没办法的,他心里有火在烧,一和袁憬俞上床总是想咬,每个地方都咬一口,想看见伤口和血,那些像是标记一样的痕迹。

但他不能。

“汉斯……”袁憬俞舌头有些抻不直。

“嗯。”

汉斯侧着头,一下下舔舐袁憬俞的脚踝,牙齿划在皮肤上,留下一个痕迹。

齿套材质特殊,留下痕迹很不容易,汉斯盯着那个痕迹,吻了一下,放下袁憬俞的双腿。

阴穴在冒水,屁股底下有一小块水渍。

汉斯啧了声,想摘下齿套,但看见袁憬俞表情变得惊慌,动作顿了顿,又将齿套安回去。

“不要咬我……”

这句话像针一样,刺了汉斯一下。他明白当初那件事给袁憬俞的阴影很大,Omega腺体是非常脆弱的,受到创伤会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