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等汉克回来……”

汉斯一言不发地站在后方,听到生病两个字,他吞咽了一下,有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
因为他听出这是掩饰的口气。

“是不是哪里受伤了?严重吗?”科赫心急如焚,追问个不停。

他从小和袁憬俞睡在一张床上,知道袁憬俞曾在战俘营被虐待过,好几个冬天差点冻死,导致身体一直不好。在抚养权被政府转交给华尔顿人后,仍然是体弱的。如今被关进那种鬼地方这么多天,不知道吃了多少苦,光想想,科赫就心慌得要命。

男人敷衍了两句,没有说清楚。无论科赫怎么追问,他都没有说出个明确的意思。

“好了,科赫,这不是你该知道的,做你自己的事情去。我们赶了太久的路,需要休息和洗漱。”

科赫只好闭上嘴。

南道格和弗兰克是最后一个回来的。南道格原本已经准备出发去德加州,临时又被喊了回来。

“父亲!南道格伯伯!”科赫很快发现两人,远远地喊了一声。弗兰克农场太过广阔,人和马在干草地上疾驰,就像一颗颗豆子向前滚着。

“小伙子们,去开会!”南道格浑厚的嗓音在农场里转了一圈。

“是!”

科赫转头往房子里跑,“汉斯!下来!父亲和伯伯回来了,叫我们去开会”

开会的房子里挤满了人,老弗兰克坐在首位。

“有婚配的,或者有爱慕对象的出去。”老弗兰克说。

没有一个人离开。高大的男人们老实坐在座位上,面面相觑,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
“需要我重复一遍吗?”*??綆新裙???⑸??⑻九

“嘿,弗兰克,你搞什么鬼,你忘记除了枭娜我们全是光棍吗?”南道格用手肘戳了一下弗兰克,“你是不是老糊涂了。”

老弗兰克这才记起来,在座的除了自己和南道格,其他大部分是些二三十岁的年轻人,他们父母大多是上一代弗兰克人,要么死于战争,要么死于敌对势力。

“医生说,小俞会怀孕。”他揉了一下眉心,缓解疲惫感,距离出发去监狱到此刻,他已经将近三十个小时没有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