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起来是很漂亮的。
特别是在这种时候,更显出一些蛊惑的味道了。
“夫人,我爱你。”很爱,没有一刻是不爱的。
李行垂着眼,视线停在袁憬俞那一点挺翘的鼻尖上。
哪怕是袁憬俞曾经多么决绝地要推开他,对他说了一堆像刀子一样的话,他也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份感情。
即使它是邪恶的。
“干嘛突然说这个话……”袁憬俞趴在李行肩膀上,夹了夹大腿,故意用阴穴去挤阴茎。这东西还是滚烫的,埋在阴道里一动不动,像是一个温驯的宠物。毎日缒綆??嗨?舞??伍7???6零忢
李行没有说话,亲着他的耳朵和肩膀。
他们贴得很紧密,像是两只动物挨在一起,彼此呼吸的味道都可以闻见。
烟草味和一点说不清的香气。
袁憬俞抱着李行,可能是这样舒服,很想睡一觉。不知道为什么,这些天好像越来越嗜睡,稍微有点疲惫感就浑身发软。
“我也爱你……”
从墨西哥回来第三天,姜易理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。
大概是时差问题,电话打过来还是早上七点多。李行这个时候是会晨勃的,面对袁憬俞,他不愿意忍耐性欲。
袁憬俞正躺在躺椅上,被李行抱着腿操屁股,阴茎在臀眼里进进出出,操重一些,前列腺就被戳到,控制不住要射精出来。
有人敲门。
“夫人,有客人打电话来了。”
“唔!谁、谁呀……”
“好像是大少爷的朋友,说是姓姜。”
袁憬俞一下子清醒了,姓姜不就是易理吗,他推了推李行的肩膀,“啊、哈啊……好了,你快去公司……”
家里的下人没见过易理,再者,他跟母亲姓,又长久没有回过家,许多人不知道李家有这个二少爷。
“别闹了,李行,唔、啊啊顶到了!”
袁憬俞仰起头,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,小腹抽搐着射了精,才被李行松开小腿。
休息了一会儿,他才有力气跑下楼去接电话。
“喂,易理,是妈妈……”袁憬俞舌头有点哆嗦,他身上的睡裙没有整理好,松松垮垮,下摆还沾着水渍。
“妈妈,到家了吗?”姜易理的声音很柔和好听,隔着电话往袁憬俞耳朵里挠了挠,像一只小猫尾巴。
“嗯,回家好几天了,易理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我买了明天的机票回国。”
袁憬俞愣了几秒,他以为起码还有几个月呢,没想到这么快。
“妈妈,我太想你了……”
袁憬俞心里一下子软绵绵的,声音轻轻地,“好,妈妈会在家等你的。”
下午,袁憬俞去了墓园。
刚刚下过雨,地面湿漉漉的。袁憬俞怀里抱着一束剑兰,撑着小伞走在前头,几个保镖跟在后方。这地方太过偏僻,家里非要派几个下人跟着,毕竟,他们不会允许袁憬俞一个人外出。
“你们在外面等我吧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几个保镖离开墓园。
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,袁憬俞看一眼周围,然后跪坐在墓碑前,抬手揩了一下上面的照片。
“老公,好久不见,我过得很好,小海和易理长大了,都长得好高好高……”袁憬俞整理着剑兰,摆到墓前,再看着照片说,“小海最像你,眼睛和鼻子像……”
“明天易理要回家了,我真的好高兴,也替你高兴。”
袁憬俞笑了几声,凑过去,额头抵在墓碑上,“我现在是不是一个好妈妈?以前你总是让我别管他们,说我自己就是个宝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