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憬俞哈着气,挺了挺腰,又喷出一股。
“呜去了、哈啊……”
腿一夹紧,阴穴外面的肉堆到一起去,显得更肥了,李海粼看的脑子发热,凑过去一口包住,恶狠狠地舔起来。
“呜呜!小、小海,妈妈还在、还在吹,不能舔,啊啊不要舔……”潮吹过程中受到的刺激更加强烈,袁憬俞感受着继子的唇舌和牙齿,他像一只狗一样发疯乱舔。
牙齿磕到阴蒂,袁憬俞猛地一弹,“又、又要去了”
他吐出一段舌头,哆嗦地战栗起来,阴穴被含得严实,整个阴户好像被嚼了一遍似的,热热烫烫。
“骚死了,真是骚逼……”舔了几口,李海粼收回舌头,用手把袁憬俞的腿掰到最开,手掌贴着阴穴拍打了几下。
声音很响。
“还骚不骚?嗯?”
潮吹完的阴部哪里经受得住这种打法,被扇得花枝乱颤,逼得快感尖利地爬上小腹,袁憬俞忍不住哭,舌头都在颤抖,“小海,不要这么对妈妈……”
“这样好痛,受不了的,不可以这样……”
“妈妈不是最喜欢爽吗?怎么,喷了这么多还不爽?”又是一个巴掌,把阴穴打得一震,溅出几滴水。
袁憬俞急促地叫了一声,夹紧大腿,半天说不出话,本来缓一会儿可以缓过去,结果夹得太紧,还是没有忍住,又喷了一回,把脚下的地板弄得湿透,跟条小溪似的,过了会儿,又被李海粼掰开阴户红透了,被巴掌教训得惨兮兮,都发肿起来。
“不行,不行了,不准这样!”袁憬俞推搡着李海粼,“不做了,不要做爱了……”
“我父亲这样打可以,我不行?”李海粼笑着,舔了一下袁憬俞脸颊上的眼泪,“我偏要。”
袁憬俞惊得一抖,看向李海粼,眼睛里湿淋淋的,“你、你怎么知道……”话没说完,大概是不知道要怎么询问。
李海粼咬了一下他的脸颊,低低笑了一声,“偷窥,妈妈,其实从小到大我一直在偷窥你,高不高兴?”
袁憬俞浑身的血都凉了。
李海粼读高中的时候,袁憬俞刚嫁进李家,什么也不懂,是一只乳臭未干的小凤凰。
李海粼和姜易理虽然合不来,但在这件事上出奇的一致,他们都讨厌这个小后妈,觉得他缩手缩脚的,一副恶心的穷酸样。
后来,相处一段时间后,突然又不那么讨厌了。这个小后妈不争不抢,或许是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,也不主动和两个兄弟搭话,总是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呆着。
李海粼比姜易理更早迷恋上继母。
有一次,他逃课回家,上楼发现父亲卧室的门没有锁。
里面有说话声和哭声。
出于好奇心,他偷看了。
透过门缝,他看见年轻的小后妈趴在桌子上,撅着屁股,而父亲正拿着戒尺打他的屁股,动作很凶残的,把白屁股打得像番茄,“还敢不敢和他私联?嗯?”
“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。”
“听清楚了吗,宝宝。”
李海粼在门外看得满头大汗,惊得目瞪口呆,落荒而逃,好几天没敢回家。只是他野惯了,没人管他的去向。后来,他打听到小后妈犯的错误,原来是以前在外面有一个男友,谁知道好不容易见了一次面,好死不死就被父亲抓到了。
再后来,袁憬俞一直都是被这样惩罚。李京虽然严厉,但通常不会那样对待他,除非是愤怒到难以遏制,才会用上一些工具来示威。
李海粼吐出一口气,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,袁憬俞屁股挨打很多,逼少一些,大概就几次。
有一次是袁憬俞跟着李京去参加一个宴会,结果自己喝醉酒认错老公,被骗到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