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妈的,真嫩。
“骚逼,操烂算了。”李海粼故意说反话,给袁憬俞穿上内裤,隔着布料拍打几下,还用了点儿力气。
这几下给袁憬俞打出一点爽利,他腿都控制不住地发抖,扶住李海粼的肩膀,往后缩了缩屁股。
“不要……”
李海粼笑了一声,“嗯,我舍不得……”
直到第三个电话打过来,袁憬俞感觉有些懊恼,“妈妈是不是耽误你的事情了,对不起,小海。”
管他呢,李海粼想。
“没有,不是要紧的事。”他嘴上说。
送李海粼到门口,袁憬俞不放心,叮嘱一句,“小海,晚上一定要回来……”
“妈妈会等你的。”
看着李海粼上车,袁憬俞松了一口气,他摸一下嘴唇,痛得嘶气一声,应该是被咬出一个小口子。
像小狗一样。
袁憬俞叹了口气,回楼上换一件干净内裤。
车里,维札急得满头大汗,他一看到李海粼,激动得想下跪磕头。
“老板,怎么办,时间来不及了。”
“先过去。”李海粼叠着腿,点了根烟,他抽到一半,往手掌闻了一下。
一股骚味。
透过后视镜,维札看到李海粼在笑,懒洋洋地靠着车座,心情很好。
维札觉得老板真是疯子,这么重要的谈判也迟到,他擦拭一下额头的虚汗,一脚踩下油门。
半小时后,两人到达公司,会议室里鸦雀无声,坐满了人,几个全副武装的保镖守在大门外。维札先进去交接文件,李海粼后一步到场。
他拔出口袋里的枪,交给助理,然后坐到最前端的位置。
“李先生,您迟到了。”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,白人样貌,留着一嘴胡子。他坐在第二位列,可以看出地位同样很高。
他似乎对于不守时的行为感到不满,“我想,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。”
李海粼耷拉着眼皮,懒得搭理他,“哀迪特先生,你想说什么?像我们这种人,就不必互相指责这么一点蠢事吧?”
“这是蠢事?李,别在这里说些疯话,为自己的没教养找借口。”
“好啊,哀迪特先生,或许从今以后您得慎审地挑选合作对象。”李海粼很恶劣地笑了一声,“我这样的人,品行总是丑恶的。”
哀迪特没有再发言,他的胡子往外撇开一截,正在抖动着。
李海粼翘着脚,往周围看了一圈,他坐在首位,视角很方便。
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朝他笑了笑。
李海粼眉头一挑,点点头。
两个小时后,这个由一些不入流的败类组织的会议,宣布结束。
“嘿,李。”
“好久不见,埃丽卡。”
李海粼和女人友好地拥抱了一下,然后并排往长廊外走。
“听说你上个月被袭击了?”乞额裙47??凄玖貳6六|
“是的,我平均每年都会被砍一刀。”
这话把女人逗笑起来,“你知道是谁做的吗?”
“当然。”李海粼说,“有个西桥的家伙曾管辖南区黑帮,今年,哀迪特展开了和他合作的项目。”
“哀迪特?那个刚刚在会议上对你出言不逊的家伙,需要我帮你杀死他吗?”埃丽卡笑眯眯地问,“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,可不想看到你死在我前头。”
李海粼看了她一眼,轻飘飘地,“你真是一如既往的狠毒。”
“哈哈哈,你真高兴你这么说,真的,这可比夸我漂亮什么的要好听。”
“不过,我的好朋友,这里是墨西哥,离天堂太远了,离美国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