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可以看见那张残疾的脸。袁憬俞摸了摸上面的纹路,又凑过去亲了亲。

很小心翼翼的。

袁憬俞闭上眼睛睡觉,恍惚间,他觉得四周微微震动。可是他被麻痹了,身体和大脑统统是麻痹的。

有人跟他说了,他听不清。

再次睁开眼睛,眼前是一片白色天花板。袁憬俞环顾左右,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地方。

他并没有不适,只是感到疲惫。

“嘿,你醒了。”门口站着一个男人,是外国人。袁憬俞从来没有见过他。

他走进病房后,另一个人跟着进来了。直到袁憬俞看清那个人的脸,吓得一下子弹坐起来。

是那个变态医生。

“你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。”

“这里是在哪儿?”袁憬俞很紧张地问。他根本不敢抬头。

“中国。”季圳说,“记得自己的家庭住址吗?”

袁憬俞点头。

他们让袁憬俞通知了家里人。半小时后,袁憬俞见到了自己的哥哥。

那个金发男人像是一个发疯的野兽,带了一群雇佣兵守在病房外。所有人都被赶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