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圳的鸡巴很长,阴毛格外多,在手里撸了两下,用龟头挤开阴唇,抵住了袁憬俞的批缝。
这口熟逼不久前挨过打,两瓣阴唇嘟着,浮着一层水红色。龟头直直地挺进去,很快就将阴阜撑得微鼓起来。
里头水唧唧的,插进去操了几下,袁憬俞就叫起来,侧躺着夹紧腿。
“好、好深,太深啦,嗯呜呜……”
“逼怎么这么浅?”季圳不急不缓地往里操,“子宫都被搞松了,应该不能怀孕了。”
“呜、不,不会怀孕的……”袁憬俞迷迷糊糊地呜了一声,他觉得医生操得好轻好慢,弄得他很舒服,小批里面麻麻的,不像以前那样被操得热热辣辣。
就是、就是医生的鸡巴有点太长了,每次顶开子宫就算了,还要顶到很深的宫壁。
袁憬俞说不出是舒畅还是什么,过了一会儿,医生的鸡巴又顶深了,他实在没忍住,哀哀叫着喷出水。
“好、好舒服……”
“自己动,还有不到半个小时,可以让我射出来,对吗?”
季圳口气是恰到好处的,刻意在鼓励着什么,他摸了摸袁憬俞的脸颊,把他从床上抱起来站好。
前面是一张放着饮水器的桌子。袁憬俞扶住桌子,撅起屁股哭着往后面蹭。他比医生要矮好多,用小批吃鸡巴是有些艰难的,得努力踮起脚才行。就这样自己上赶着被强奸,鸡巴一下一下戳开阴道,砸出一丁点水声。
多可爱啊,到处都在发抖。季圳摸了摸袁憬俞的屁股,很漂亮的两瓣肉,可惜没有内裤裹着。
如果被内裤裹着,一定会是更漂亮的形状了,臀尖儿鼓鼓的,像两座小丘那样。
“呜、好烫好烫,鸡巴插到子宫了,呜呜……”袁憬俞急促地喘息了一声,被医生的大鸡巴奸得两腿站不稳,最后实在没有力气继续去套鸡巴了,趴在桌子上喷了一回。
“继续。”季圳压在袁憬俞后背上,白大褂蹭着他的后腰,吐出来的气热得不得了。
“不行,休、休息一下,要死掉了,鸡巴太大了,小批要被操破的……”袁憬俞不愿意动,一截细腰哆嗦着挺了挺。
季圳当然是不会等他缓和的,直接拎起来,像个小玩具一样托着屁股,然后死死抵在墙上。鸡巴紧紧压进逼里,龟头黏着宫腔,颠动着在里头乱撞。鋂鈤缒綆??海堂?4五七??陆零?
好爽。
“鸡巴好长,不要全部插进去,呜呜会、会忍不住高潮……”袁憬俞被插得两条腿乱蹬,阴道被磨得起火了,一个劲儿往外喷水。
“不可以这样,呜呜不!不要操,鸡巴太大了,噢呜!”
水太多了,又一直叫床。
季圳没有一点斯文的样子了,把袁憬俞死死抵在墙上,大汗淋漓地一边操逼,一边亲他的下巴、耳廓。
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。
“啊啊啊好深、呃呜!子宫被操坏了,医生呜呜,不要、不要操子宫了!”袁憬俞躲不开,屁股压在墙上实打实地被一通狂操,简直操得他要晕倒了,逼里缴紧着潮喷,医生才终于停下来,射出了精液。
全部都射在子宫里,那么深。
季圳拔出阴茎,这根东西依然是勃起的,周围的阴毛被淋透了,整个下腹都是湿漉漉的。
平息了一会儿,季圳重新帮袁憬俞理好衣服,再擦掉腿心堆着的精液。子宫里的不好弄,也就没有清理。
“还有最后三天,游戏结束,我可以去哪找到你?”季圳摘下手套,凑过去亲了亲袁憬俞的鼻尖。
很亲昵的模样,好像他们是什么了不得的私情。
“疯子……”袁憬俞心里一惊,欲哭无泪地推他,“你别来找我,我是不会和你见面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