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又哀切的哭起来。

这样敏感的地方只有哥哥摸过,现在被陌生糙汉子随便捻玩,居然也会酸酸麻麻的流水。

太羞耻了。

明明只有哥哥才可以看。

萧樵想问他下身怎这般湿润,怎么擦都擦不干净,跟个泉眼似的。

可他一听到要走这个词,立马收回手,非常果断的沉声拒绝。

“不行。”

“不能走。”

萧樵心里蓦地腾起一口闷气儿,并拢袁憬俞的大腿,动作急躁的将人抱起来。

脸色黑沉,嘴角绷直,两只铁臂肌肉高隆,隐约有发怒的征兆。

这样少见又漂亮的娃娃,就是打着灯笼也寻不到第二个,怎么能放他走。

绝对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