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二楼,也有权贵愤愤离去,怒气冲冲地行过帘帐外,步伐沉重,口吐不满。
蒂安娜听见声音,紧张地看着帘帐下路过的皮靴,可西蒙却并不在意,他取下腰间的剑,立靠在石壁上。
“我会保护好您,如果有人进来,我就杀了他。”
他语气淡漠,呼吸却急促,短短一句话,显然没有什么道德观念。
他更执着于“公平”二字,执着于艾德里安品尝过蒂安娜美好的身躯而他却还没有。
他的确如一名绝对忠诚的信徒,需要与他的主进行人类最低俗原始的肌肤相亲,以宽恕他的罪恶。
鼻尖蹭开衣襟,绯红的薄唇贴上她的右乳,他没急着动,而是半阖着眼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您好香。”他感叹道。
蒂安娜记得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说这话。
和他手上粗暴的动作相比,他嘴上的动作极尽温柔,他轻轻含住她已经刺激得凸显的红硬乳尖,小心翼翼地嘬弄起来。
湿热的唇舌裹着乳尖吸吮,他就像第一次吃奶的婴孩,试探着用舌头含弄她的乳尖,舔舐开她并不会泌乳的乳孔。
他在她面前,总会在无意间透露出与前世的艾德里安相似的谦卑,那种温顺卑微的感情仿佛扎根在他的骨子里。
在此时此刻,这份谦卑叫蒂安娜不合时宜地产生了一种错觉。
好像她正背着丈夫,在不知羞耻地和英俊年轻的养子偷情。
“艾德里安……”她醉意醺然,情不自禁以这个名字唤他。
她脑子迷糊,一边挺着胸把奶子喂进他嘴里,一边断断续续问他,“花、嗯……花是不是枯败了……”
西蒙此刻竟然没有否认这个称谓,毕竟他向来看不惯艾德里安。
他抬起头来认真看了眼蒂安娜脸颊边青涩的百合花,娇嫩的花瓣贴着她润红的脸庞,他低头在花瓣上轻吻了一下,又轻轻吻了下她的脸颊。
“没有,我的主,还开着,很漂亮。”
可蒂安娜问的并不是耳上这一朵。
她当真醉得不清醒了,纤细的手无力地攀着他结实的肩膀,有些疑惑,“你送了我那么多,都还没败么?”
西蒙动作猛地僵住,而蒂安娜还在迷迷糊糊问他,“那我死后,嗯……是谁在照顾它们……”
“您……”青年才发半个音,忽而又哽咽般咽了咽喉咙。
他没有回答她的话,而是声线些许颤抖地道,“您喜欢那些花吗?”
蒂安娜不满,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若非喝醉了酒,蒂安娜必然说不出这话来,可她此刻压根不大清楚自己在说什么,潜意识完全把西蒙当做了前世的艾德里安。
又或者,他本就是前世的艾德里安。
可惜蒂安娜无法意识到这一点。
“没有,”西蒙心脏震响,他撒着谎,“它们长得很好,每年还会盛开,您最喜欢的那株玛格丽特还移了盆。”
事实是蒂安娜死后不久,他便将那些花连同整座庄园一起,一把大火烧成了灰烬。
烧了足足一天一夜,暴雨也未能熄灭那场罪火。
可蒂安娜并不满意这个答案,她皱眉,“既然是我的花,为什么在我死后还活着。”
她语气严肃,“它们该殉我。”
西蒙拧紧眉心,顺着她的话,“都该殉您,是我的错。别说那个字了。”
他话说得虔诚,可手却还抓着她饱满的乳肉不放。
蒂安娜抬手握上他的手背,前言不搭后语,“既然知错,就不要弄我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,”西蒙表现得比刚开始蒂安娜不让他碰时还难过,“您愿意解了衣服给艾德里安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