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划出血痕,她似吟似哭地叫,“不……啊……”
艾德里安失神地将额头贴着蒂安娜的金发,青涩的豹子还不知道要如何安抚自己的母兽,听她叫得可怜,便如她一般发出悲鸣。
等他结束,蒂安娜瘫在他身下,肉穴还在不住抽颤,半软半硬的肉棒从穴里抽出,浓白的精液从干得合不拢的肉洞里大股大股地流出来,像是彻底被他射坏了。
艾德里安拥着她颤抖的身躯,意识逐渐回蒙,去亲她后颈带血的牙印。
炽热的唇瓣贴上她汗湿的皮肤,舌头舔过血腥气,牙尖不经意扫过伤口,蒂安娜感受到贴在臀上的肉棒,有些害怕地抖了一下。
艾德里安温柔地吻她的耳廓,安抚着他可怜的雌兽,她握住他的手臂,抽泣着,偏头去吻他。
欢爱后的温存总是动人,温热的唇瓣贴在一起,蒂安娜迷糊着启唇吻了上去,艾德里安乖乖地张嘴迎接着她的吻。
她含住他的下唇轻抿,说不好是讨饶的招数还是展露的柔情。
“西蒙……”她忽然思绪迷糊地喊了一声。
所有离散的神智在这一刻归拢清醒。
艾德里安动作瞬间僵住,他看着身下疲倦地闭着眼,似陷入沉睡的蒂安娜,顿时大脑一片空白。
0066 (65)他知道了
返航的第五日,天阴云重,海浪翻涌,晦暗阴沉的苍穹倾轧而下,遥无边际的天海正酝酿一场声势浩大的暴风雨。
艾德里安一夜未眠。
他从船舱出来时天色方亮,浪涛已起,远行号在风浪中摇晃航行。
他身上盔甲穿戴齐整,在船上很少佩戴的长剑也悬在腰上,他来到甲板上,几名船员正根据罗盘和变动的风向调整船帆。
另一边的小屋里立在朦胧天色中,木窗里透出抹昏黄亮光,可以窥见屋内几分光景。
漆木方桌上燃着支快要燃到头的灯烛,桌旁孤零零坐着个高大身影,耸拉着头,仿佛老僧入定。
艾德里安推门进去,看见里德尔披着蒂安娜送他的毛毯,眼底泛青,胡子拉碴,盘腿坐在椅子里,把自己裹得像只色彩斑斓的花熊。
听见脚步声,里德尔耳朵动了动,辨出来人后,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,头也不回地懒声道,“早,畜生。”
一大早无端被骂,艾德里安却像是没听见,他沉默地坐下来,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,问道,“还有多久入厄尔甲?”
厄尔甲,是这片海域上一道著名的海峡,也是往返塞赫里和比瑟必经之海路,此地海盗猖獗,气候多变,经过的船只极易受到攻击。
来时并不用太担心,因为海盗对货物不太感兴趣,他们更喜欢满载真金白银而归的轻便货船。